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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自己考慮。後來,我想想也覺得去跟廖師傅學比在學校裡有用。學的東西實在些,以後也能幫太太做些事情。”

柏瑞問:“學校裡學的東西就沒用了嗎?你知道當初為了能讓你跟我一起唸書,我可是費了不少勁兒才讓她答應的。”

四安說:“我知道。可我覺得在學校裡也學不出個什麼名堂。只要能識字就行了,其它的那些東西,我學不懂,也不想學。”

柏瑞苦口婆心地說:“你真是傻到家了。行吧,你要真是這麼想也行。只要你覺得開心就成。”

四安憨憨一笑,往身上澆上一瓢水。柏瑞慢慢湊到他面前,彼此之間的距離一下縮短到只能用毫米來標註。

柏瑞從水裡將自己的右手慢慢伸到四安的□,壞笑著說:“咱們比比,看誰那兒大!”

第二章。思情8

他們四目相對,眼光中透著一股清澈的含義。

四安擋了擋說:“我不比。”

柏瑞調侃似的說:“跟我還害什麼臊呢。那你記得那年在茶園裡嗎?”

四安呵呵地樂著,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眼睛移到視窗處。

柏瑞又問:“還記得我們說的那些話嗎?”

四安有些尷尬地吞了吞口水,眼睛不停地眨,說:“忘了。”

柏瑞又極度曖昧地往前湊了湊:“真忘了?”

四安想笑不敢笑地嗯了一聲。

柏瑞說:“那我就再說一遍。”

話說著,他便硬是湊了上去。

四安毫無準備,這突來的舉動讓他心慌意亂,同時也意識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他別過頭,手死死地擋在沈柏瑞的胸前。

觸碰著那初見成型的發達的胸脯,四安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對方那強勁有力的心跳,就像在皮肉下面裝著一個撥浪鼓,不停地在敲打。同時這也是他此時正在經歷的感受,心臟像是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樣。

他吱吱嗚嗚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別……”

不知道過了多久,柏瑞縮回身子,紅著臉,一臉尷尬地笑問四安:“怎麼了?”

四安的臉也紅得跟番茄一樣。他輕咳一聲,又咽了咽口水,只搖頭不回答。

沈柏瑞被這一擋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覺得自己很下流。卻偏偏又想找回十歲那年的記憶。

他靠在桶邊上,眼睛死死地盯著四安,心裡五味雜陳不知如何傾訴。

寂靜片刻,又問了一遍:“怎麼了?”這次臉上沒有再笑了,只掛著一抹淡淡地隱憂。

四安想了想說:“咱們不能這樣,以後還娶媳婦兒呢?”

沈柏瑞被這句話給怔住了,那麼熟悉,多年前,四安就用那稚氣的聲音說過同樣的話,內容大致相同,只是後來的結果已經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樣了。

對它親切的同時,他也意識到了話裡的意思包含著一個很殘酷的事實。女人,這一個自然的存在,首當其衝地成為了他追尋內心情感歸屬的一道不能逾越的障礙。

儘管他們還很年輕,但這些人之常情卻是他們不得不懂得的道理。世界上幾乎沒有一對男生能夠觸及這種情感的領域,起碼在大多數人的生活中沒有。

可他怎麼都不會接受,因為,這三年來,他對四安的想念從來不會因為相隔千里而減去一絲一毫。

尤其是,他發現當想起四安的時候,下身就會有著異常的反應時,似乎很多東西都變得模糊了。眼前的一切都化成了一片深深的白霧,之後四安的樣子會出現在裡面。

誰都無法去追溯這種感覺到底是在哪個時候形成的,或許是從他們那次在茶園裡看到那對男女在做那些事之後,柏瑞處於好奇或者本能地親了四安;又或者,是從小他身邊除了四安再沒有更親密的夥伴;更有可能,他們從出生就註定是這樣的。

第二章。思情9

如果非要找一個點來作為解釋的誘因,那這一切都源自於多少年前那次在茶園裡發生的,孩子與孩子之間毫無意義的遊戲。

七年前,在偷偷目睹了一次丫頭和一個茶坊夥計的幽會後,沈柏瑞帶著四安跑到茶園的涼亭後面,躲在那口老井旁邊,臉上盪漾著生疏而羞澀的微笑。

柏瑞冷不丁地捧著四安的臉,生生地對著那小嘴巴親了一口。然後用稚氣的童聲說:“他們就是這麼幹的。知道他們為什麼那樣嗎?”

四安搖搖頭。

柏瑞又說:“大人們都那樣,我都看見好幾次了。而且他們還不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