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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邊跟著金老闆幹,楊曉飛答應地非常痛快,還美其名曰,我韓哥在哪我就在哪兒。我驚奇地發現我居然沒有揍他的念頭,然後我悲哀地發現我已經習慣了。

昨晚上還有什麼事兒,對了,楊曉飛看著電視還手舞足蹈,把塊瓜皮掉地上了,暮雨淡淡地說,楊曉飛,把地板給人家擦乾淨了,我跟金老闆保證你不會把他家禍禍亂了,不然就把你轟出去。胖子不敢怠慢,馬上行動,圓滾滾的身體蹲在地上跟個球兒似的,吭哧吭哧地擦得特像那麼回事兒。我在一邊幸災樂禍著,結果得意忘形,一個不小心把茶几上的水杯給打翻了,整杯水從紅胡桃色的桌面淌到地板上,暮雨趕緊把我拉開一點,“你沒燙著吧?”我搖搖頭。暮雨讓我待著別動,自己找來抹布把桌面擦乾淨,又拿拖布把地面犄角旮旯有水的地方收拾好,完事兒重新倒了杯溫水放在我手裡。我看著他樂得心虛又無恥,而他啥都沒說,只是默默地把我握著杯子的手合在他手心裡。這氣氛,這動作,如果只有我們倆就好了……偏偏楊曉飛那邊很不應景兒地發出一聲哀號,“沒天理了啊!”

開門的動靜打斷了我愉快的回憶。很輕,然後是更加輕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屋子裡擦擦作響,一下一下,像是踩過我心上。

我閉了眼趴著裝睡。看不見的時候,身體其他的感覺便會敏銳起來。

推門聲,關門聲,腳步來到床前,停住。蓋到耳朵的被子被往下拉了拉,懸在空氣中細微的呼吸聲,從上方慢慢降落,極輕地落到我的頭髮上,一觸即離。

又過了好半天都沒有其他動靜,我索性把眼睛撐開條縫偷偷看,暮雨就扒在半個手臂遠的床邊一隻手託著下巴看我。

我偽裝告破,索性惡人先告狀,“你幹嘛,這麼死盯我看想嚇死我啊?”聲音帶著才睡醒的沙啞,氣勢全無。

暮雨淡淡地笑起來,摸摸我的額頭和臉頰,說道:“誰讓你明明醒了還要裝睡?”

“你怎麼知道?”我疑惑地問。

“不怎麼,就是知道。”他得意地掐掐我的臉。

“切,”我還覺得自己裝得挺像呢,“知道不早點拆穿我,讓我演得這麼累……”

結果那傢伙說,“你平時老是咋咋呼呼的,難得看你這麼溫順的樣子……”

我不以為然地撇撇嘴,撐著身子坐起來,來自腰間和某個位置的不適感讓我暗暗皺眉。暮雨藉著幫我套衣服的機會從背後摟住我。一個貼心至極的擁抱,我抵擋不了那種安穩舒適,任由自己陷進去。

暮雨的T恤對我而言有點大,領口鬆鬆地開著,方便暮雨一低頭便能毫無遮攔地吻在我的鎖骨上。他在我脖子處細細的廝磨,低低地聲音問我:“安然,你身體……不難受了吧?”

我恣意享受著他的溫柔,無所謂地搖搖頭,多大點兒事啊?

他眉間的擔憂淡下去,更親暱地吻著我頸邊耳後,嘀嘀咕咕地跟我說他送楊曉飛去洗車店的經過。因為是熟人介紹,老闆隨隨便便地問了楊胖子兩句便答應讓他幹著試試。楊曉飛立刻開工,而暮雨則按我的歇班時間直接請了兩天假下來陪我。

“把你折騰成這樣,我沒法上班兒。”他說完這話,牙齒不輕不重的咬上我的耳垂。

我笑著推他,卻並不指望將他推開,這只是一種互動,我說,“所以你就請假了?”

他點頭,

“所以,你就回來了?”

再點頭,

“所以,你就繼續折騰我?”

仍然點頭,然後,他愣了。我被他逗得大笑不止,暮雨,你太可愛了,我愛死你了,還偏過頭在他臉上響亮地親了一下。

暮雨看著我,有瞬間的失神,下一刻,那傢伙抬起我的下巴便是一個深吻。讓人窒息的親吻方法,極盡撩撥,舌尖燃著火熱的慾念,將我的理智燒成灰。

“安然你說的對,雖然我本來不是這麼想的。”他說這話的同時,將剛剛才親手給我套上的T恤又親手給扯了下來。

要怪也怪我自己,沒事兒非去招他。

話是如此,不過與他各種纏綿時,我還是注意到了他的剋制。我得承認昨天的歡愛留下的後遺症還很明顯,可是,如果暮雨他肯要求我,說他想要,我十有八九是不會拒絕的。

這個,沒有辦法,總有那麼一個人讓你想寵著愛著給他所有。

但他並沒有這麼做,甚至,最迷亂時他手的動作都透著小心謹慎。那個衝破極限的瞬間,我在一片白花花的視野裡迷迷糊糊地想,被人捧在手心裡喜歡著,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