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趙龍宇似乎知道了小軒的想法,雖然她不是特別明白小軒會這麼想的原因。
“嗯,可是媽媽,我是還有事情想處理,我會在處理完之後回北京和你們在一起的,在這段期間你能幫我照顧弟弟麼?”
“媽媽當然會照顧好弟弟,只是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處理,需要媽媽幫你麼?我們走後你在這裡能不能照顧好自己呢?”趙龍宇有些擔心。
“放心吧媽媽,昨晚爸爸已經跟我談過了,我知道該怎麼做,我也會盡力保護自己,保護我要保護的人。媽媽,我會經常去看你的,等我的事情辦完了,我就到北京去,和你們在一起。”小軒有著不屬於他年齡的成熟和微微的滄桑感,知道這個孩子性格的趙龍宇也不好說什麼。只是要小軒一旦受了委屈一定要跟她說,有空了多去北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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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北京以後,趙龍宇不僅要照顧酒店的日常經營,還要顧及兩個孩子,而且不久之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知道這個訊息她並沒有十分的驚訝。只是一個保姆是無論如何鬥不夠用的。她另外找來了兩位小時工。最讓她頭疼的是小聖上學的問題。一方面是兩邊的教育體制不一樣,更為重要的是小聖的自閉症,恐怕不能很好的跟同學相處,她也擔心會不會因此有同學欺負他。趙龍宇最終決定還是給小聖請個家教慢慢教他。小聖在香港生活的時候柯敏誠就是用這種方式讓他們接受教育,小聖還沒有上過一天學。但是趙龍宇還是準備在適當的時候讓小聖去讀高三,按應試教育的要求來認真複習一年後考大學。在多數的時候,趙龍宇會讓小聖回去看柯敏誠和小軒。小軒也常會回來看看他們。一年後,趙龍宇生了個女兒,她給這個孩子起名叫"柯天飾",取"天然去雕飾"之意。孩子雖然有了,也跟著柯姓,只是趙龍宇沒有告訴柯敏誠,也讓三個孩子不要亂講,也許是累了,也許是淡了,不再想和柯敏誠有聯絡。
轉眼間,小聖已經11歲了,這一年,他經歷了最痛苦的高三,叢未接受過學校教育的他,慢慢適應這種集體的授課方式和生活方式,學著把自己做題目的書寫規範,學著與別人一起去食堂是大鍋飯,學著住在四人間的宿舍裡晚上聽著同學打呼嚕。偶爾小聖對於複習內容感到枯燥,對於別人的過分親暱表示不耐煩,對於食堂和宿舍的衛生不滿意,大多數時候也只是輕輕皺一下眉。記得小聖那年六歲生日,柯敏誠毫無疑問地再次忘記了他的生日。那天晚上,小聖趴在趙龍宇的腿上看著天上的皎白的月牙問她,“媽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不開心和不喜歡。”但小宇那時卻也只是告訴他,這每天就像是天上的月亮,總有陰晴圓缺,生命給了什麼,我們就要什麼,所有出現在生命中的東西都有他們存在的意義。那時候小聖只是懵懵懂懂地知道,媽媽想讓他明白不抱怨的世界的意義。小聖在很多時候,像極了趙龍宇,對於所有的事情都十分隱忍。雖然他心裡卻是對很多事情有不快,但他也只輕輕地皺下眉。然後繼續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高考後還有虐家長和考生千萬遍的估分報志願。小聖選擇了離開北京,到中部的一所還不錯的學校。他想鍛鍊自己,他也想離國境以北的小島近一點。高考後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兩個月無憂無慮的假期。小聖在家裡呆了幾天就去香港找小軒去了。小聖對於遊戲有著近乎偏執的熱愛,什麼遊戲都是非要打到通關才罷休。小軒除了儘可能地幫他找遊戲玩之外,每晚都會陪他玩一會,然後逼著他睡覺。即使現在他有兩個月地自由時間,但小聖不會去參加柯家其他孩子都會參加的課程和訓練,又幾乎沒有出過小軒的房間。所以,像前幾次一樣,柯敏誠知道小聖,卻沒見過幾次,也沒有吃過一次飯。如果不是偶然的不能再偶然地跟小聖見幾次面,他怕是連這個兒子長什麼樣子都不一定記得了吧。
有一天,柯敏誠因為天氣過於潮溼,肩上的傷再次隱隱作痛。他心裡莫名地煩躁,索性開車回家了。在別墅群的路上,他看到自己父親的車緩緩開來,車後座坐著自己的父親和小聖。問題是,他們兩個正在kiss,他父親還把手伸到小聖大腿內側摸來摸去柯敏誠只覺得一股怒氣從胸中燃起,直衝到大腦,震的他頭皮發麻。他一腳踹開車門,走到那輛車前,一把把小聖從車裡拽下來,柯威還在後面笑吟吟地說:“我孫子美的很,你可以問問我跟他有多久,都在幹什麼?”柯敏誠氣的手都開始哆嗦了,他三拖兩拖,把小聖拖到書房,關上門,扯下自己的腰帶,一下下抽到小聖背上,直到皮帶pia的一聲斷開。在這個過程中,小聖只是低著頭咬緊牙,一聲不吭地忍了下來。柯敏誠坐了下來對小聖說:“我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