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太多人不同了,不像吳將,不像鄧晨晨,不像任何一個不可一世的高幹子弟,他太特別了,那時候,他的一舉一動,他潔白的衣服,他不羈的眼神,他舉手投足完全不帶拘束的舉動,都深深地吸引了我,我沒想其它別的什麼,我只知道,張健,這兩個字所代表的名字,是我所想擁有的。
而所謂愛情,也在這個人這個人所謂的風骨中……得到了首先的沈淪……儘管到後頭,他不願意相信,我也睜著半眼不願意承認。'
利劍番外40
張健醒來時,肩膀有點疼,撇過頭,陳東睡在上面。
他沒動,看著陳東沈睡的臉半晌,才撇過頭看向窗外。
這是向陽的病房……窗子外面有藍天,並不是被建築物擋住的一片灰沈。
他徑自地看著窗外的那片藍天……一些畫面滑過腦海,例如藍天白雲大海之間的陳東向他走來那張帶笑的臉,還有陳東趁他睡著在床邊偷偷咬他的胳膊的小舉動……
每一個陳東的一舉一動,他都心不在焉地收攏在眼底,以為都只是不經意,但閃過腦海時卻都很清晰。
肩膀上的頭動了動,陳東粗啞著喉嚨說:“你醒了?”
他揉了揉臉,半起身,“還頭疼嗎?”他摸向張健頭上裹著的那一點小紗布。
“嗯,還好。”張健懶懶地回答,並未回頭。
“會不會破相?”陳東問著。
張健沉默。
陳東接著說,“我問過醫生了,不會。”
廢話,問過了再來問幹什麼?扯淡嗎?
“不是說晚上到嗎?”張健不跟他白痴,隨口問了下一句。
“我找人改簽到了最早的那班飛機……”陳東咕嚕著,“我想早點見著你。”
張健扯了扯嘴皮,笑了笑。
一點高興的意味也沒有。
陳東去了酒店,吳將早在房內等他。
“你家老爺子知道你又跑回來的話,你這腿怕又得廢了。”他苦笑著說。
“要廢早廢了……”陳東聳聳肩,從冰箱拿了兩瓶啤酒出來,扔給了他一瓶。
吳將一手接過,開啟喝著,坐在一邊沒再說話。
陳東坐他對面,抿了下嘴,“有話就說吧。”
“你回來,老爺子跟你媽早晚會知道的……”吳將開了口。
“我知道……再半個月這學期也結束了,我只不過提早離開,該交的都交了,沒耽誤什麼。”陳東說著。
“呵……”吳將笑了笑,沉默了幾秒,才又說道:“不去看晨晨?”
“沒意思。”陳東淡淡地說,“有什麼好看的。”
“陳東,我敢用性命跟你作保,這事不是晨晨乾的。”吳將盯著陳東認真地說,“我用性命擔保,你信不信我這個兄弟?”
陳東回看著他,喝了口酒,站了起來仰天把瓶裡的酒全部喝乾,把瓶子扔到一邊,隨手擦掉嘴邊的殘液,他呼了口氣,回頭對著吳將說:“你想要我說什麼?是不是他乾的有這麼重要嗎?”
“有,晨晨有,他跟我們一起長大,你說的,他是我們兄弟,永遠都是。”
“我也說過,”陳東啞笑說,“不要為難張健,你們都知道為了他我受過多少事,一件一件你們都看在眼裡,難道還不知道他對我的重要性?啊?”
吳將撇過臉,說:“他也有愛你的權利,沒誰可以決定有誰沒權利愛上誰……”
“那也只是他的事……”陳東回身倒在沙發上揉頭,“我早拒絕過他。”
他攤手,“就算我去看他又如何?我知道不是他乾的又如何?難道就因為不是他乾的我就要離開張健然後跟他在一起?這就是他所想要的。”
“不……”吳將狠狠回頭,盯著陳東,“你們愛來愛去的都是愛,難道晨晨就不是?他並不比張健少愛你一點……”
“我和張健是兩廂情願,他不是我們中間的一個……”陳東冷靜地看著他,“吳將,我以為你早明白。”
“我明白……”吳將突然洩了氣,“只是晨晨現在很糟糕……他的精神很差……”他看向了陳東,有著一點期盼。
“吳將,我知道你重義氣,當初我也是因為這樣才把你當最好的兄弟……但是,兄弟是兄弟,我不會混淆這跟張健的關係,”陳東淡淡地說,“毀容了就去整容,他又不是受不了這個……”
“陳東,你是個混蛋。”吳將咬牙說道。
“我是嗎?”陳東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