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見蕭祺的可憐模樣,赫雲飛心底泛起一絲憐惜,扣住男孩兒窄腰的手也放鬆了力氣,轉而輕輕的在兩側的肌膚上緩緩流連:“別怕,不會弄疼你了。”
被跳蛋擴張了一天的穴口輕鬆的容納了赫雲飛的兩根手指,細膩的腸道包裹著手指,赫雲飛慢慢找到兩顆深入的跳蛋,緩緩地將它們拽了出來。
沾染著腸液的小東西戀戀不捨的從溫暖溼潤的秘處滑落,穴口還沒來得及閉合,赫雲飛一個挺身,就將自己早已不耐的火熱刺了進去。
“啊──”被慾望牽扯的二人發出暢快的一嘆,然後都深深的陷入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之中。
不是記憶中的粗暴和折磨,蕭祺只在剛剛被插入的一剎那有些害怕之外,緊接著就被赫雲飛那溫柔中不失佔有的律動征服了。
赫雲飛扣著蕭祺的腰肢,完全掌控著性愛的節奏,蕭祺只能高高翹起自己的屁股迎接著、承受著。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就要將他淹沒了,蕭祺咬住自己的手臂,不想讓淫蕩的聲音發出來,但是身體卻無法控制的想要迎合來自赫雲飛的撞擊。
赫雲飛感受著腸壁緊緊地包裹住自己不留一絲空間,每一次插入,他都尋到那個小小的凸起,然後狠狠地碾壓,在毫不留情的抽出,逼得蕭祺搖擺著消瘦的腰肢迎合著他的撞擊。
交合的水聲越來越響,身體碰撞的聲音越來越快,柔韌的白皙身子浮著誘人的紅潮,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蕭祺狠狠地咬了自己一下,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可能是習慣了疼痛的身子非但沒有清醒,反而因為疼痛更讓下身的小穴緊縮起來。
“說,是誰在操你?”一想到這具誘人的身體也可能會在別人的身下翻轉,赫雲飛心裡一股強烈的佔有慾望充斥了他。
蕭祺突然瞪大了眼睛,怎麼也不肯吱聲。
赫雲飛的雙手已經在蕭祺的腰側留下了斑駁的紫痕,一下一下的重重頂在他的身體,肉莖也肆意蹂躪著嬌嫩的小穴:“是誰在操你?”
越快樂就越痛苦,之前就被戴上了鎖陽環,蕭祺遭受著慾望不能勃發的痛苦,用殘存的意識抵抗著赫雲飛,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而赫雲飛也想起了什麼,一隻手鬆開蕭祺的腰,探向他的下身,果然,那枚銀光閃閃的陰莖環還箍在蕭祺的下體。
“那我就一直操到你肯說為止!”赫雲飛氣蕭祺不肯說出來,就如同那個屬於他的東西不想留在他身邊一樣。
肉莖插入不可涉及的深處,摩擦著哪裡的腸道,動作雖然變緩,可每一下都讓蕭祺身體感受到了刻骨的摩擦。
雖然如此,赫雲飛卻偏偏不肯在碰蕭祺的敏感點,但是卻將陰莖環解了下來。
眼看著慾望就要爆發,赫雲飛卻先一步的堵住了敏感的鈴口。
被上下其手的蕭祺再也忍不住,鬆開已經咬的青紫泛著血絲的手臂低聲哀求起來:“放開我,放開!”
“回答我的話,告訴我,誰在操你?”赫雲飛鍥而不捨的追問著。為了儘快讓蕭祺崩潰,他停下動作,但是卻將肉莖抵在了蕭祺的前列腺上不住的研磨。
麼指抵著青芽上的小孔,食指的指甲卻一個勁兒的搔著被憋得發紫的小蘑菇頭,疼痛中帶著搔癢,似乎有什麼馬上就要破土而出可是卻被無情的掩埋。
“是主人,是主人!”蕭祺再也堅持不住,高聲吼了出來,聲音中中有情慾,也有憎恨自己不爭氣的懊惱。
赫雲飛狠狠一定,厲聲道:“連起來說,是誰在操你?”
“啊──啊哈──是主人在操我,是主人在操我…… ……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這一擊徹底讓蕭祺繳械投降,完全沒有了禮義廉恥的喊了出來。
“很好,說,你永遠不離開我!永遠做我的奴隸!”
“是,我不離開你,永遠是你的奴隸!”蕭祺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只想著儘快結束這場折磨,哪怕死也好,只是不要再折磨他了。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赫雲飛狠狠地衝擊了數十下之後,射了出來,同時鬆開了扼住蕭祺慾望的手指。
“啊──嗯哈──”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蕭祺瞬間攀上了巔峰,抽搐著身體噴射了好久才軟軟的倒在地上。
看著失神的癱軟在地的蕭祺,赫雲飛一直緊繃的臉露出一抹複雜的神情,大腦沒等轉過來,手指已經撫上了蕭祺後背的鞭傷。
一指寬的淡褐色傷痕將蕭祺白皙的面板劈成了兩瓣,那是他給他留下的永不磨滅的印記,但是他不後悔,他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