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過頭,不想再看那醜陋的自己,蕭祺穿好了睡衣準備睡覺。
“!當。”他聽見了房門開合的聲音,是赫雲飛回來了。
伸頭看了看放在床頭櫃上的鬧鍾,23點45。蕭祺皺了眉,他好像回來的越來越晚了。
“出來──”想要把煩躁的思緒趕走,蕭祺突然聽到了赫雲飛的聲音。屋子裡只有他們兩個人,這兩個字很顯然是叫自己的。
無奈,蕭祺掀開被子下了床,也不穿鞋,就那麼走了出去。
出了房間,他就看見赫雲飛端坐在沙發上,蕭祺直直的走了過去,躊躇了一下還是屈膝跪在了赫雲飛的腳下:“主人──”
這是他自魅夜之後第一次叫他,也是自那個暴虐的夜晚之後第一次見到他。
赫雲飛看不見陰影中蕭祺的眼眸,凝望了片刻那毫無表情的臉之後,他才說道:“我不養廢人,明天就跟我去公司上班,還是一起的工作。”
“是。”蕭祺冷冷的答道。
“別以為我就這麼放過你,以前給你的一切你不珍惜,所以我剝奪了你在這間屋子中所有的權利,從現在開始你在這個屋子裡不可以站起來,只能跪、能爬,而且作為奴隸,你也沒有穿衣的權利,明白了麼?”赫雲飛頂著蕭祺的臉,希望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但是他失望了。
蕭祺只是輕聲的道:“明白了,主人。”不過是恢復了奴隸的身份,又有什麼可怕的?
“那間客房是給人住的,你只是奴隸,不配住在那裡,所以你以後睡覺的位置是我的臥室的門口,但是主人慈悲,賞你一塊毯子,你要知道感恩。”
蕭祺的身子一顫,但還是答道:“謝謝主人。”
似乎滿意了蕭祺的回答,赫雲飛抬腿將腳搭在了蕭祺的肩上:“從前的事情我不想在追究,從現在開始你就本本分分的做好你的奴隸,別想著什麼自殺或者拽著我當墊背的,你記住,你我活一天,那些小孩就能安全的生存一天,你我什麼時候死,他們就什麼時候死,絕對不會比我們晚多少的,你清楚麼?”
“是,主人。”蕭祺直著腰,似乎是沒有感覺到赫雲飛加諸在他身上的重力。
收回了腳,赫雲飛站了起來:“以後早上七點叫我起床,七點三十分吃早飯。”
這意味著蕭祺要在這之前就要起來做好準備工作:“是,主人。”
“叫主人起床的方式──就按奴隸守則中的做吧。”赫雲飛優雅的轉身離開,留下一臉驚愕的蕭祺。
按奴隸守則中的方式?蕭祺一直緊繃的臉終於有了一絲動容。
奴隸守則第十七條:奴隸早上必須以口侍的方式喚醒主人,並喝下主人賞賜的精液或是晨尿…… ……
這是最開始赫雲飛為了嚇唬他讓他背過的東西,但是他從來沒有按照這上面的東西做過,而赫雲飛也在檢查完他背的是否流利之後再也沒有提過這個東西,如今他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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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赫雲飛回到臥室關門的聲音,蕭祺無力的跪坐在腿上,好一會兒之後才慢慢地爬向自己的臥室去了一條比較厚的毯子。將毯子搭在身上,蕭祺又爬著來到赫雲飛房間的門口,尋了個牆邊,他裹著毯子扒了下來,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已經是秋天了,屋子裡很冷,也不知是赫雲飛刻意還是無意的,空調並沒有開啟,只有一條毯子的蕭祺獨守在有些空曠的客廳中冷的只打寒顫。
幾乎是一夜無眠,聽著鍾表走動的哢哢聲,蕭祺一直迷迷糊糊的趴了一宿。
六點鍾,蕭祺準時睜開眼睛,先是將毯子送回了臥室,這才來到浴室洗漱。
看著放在一旁的灌腸器,蕭祺想了一下,還是兌好了慣用的甘油。
他抱著無所謂的心態慢慢悠悠的清洗著身體內部,既然無法反抗,還不如面對現實的接受,反正心已死,怎樣都無所謂了。
許久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了,所以對於水流的衝擊和飽脹的感覺讓他很不適應,迅速盥洗了三次之後,蕭祺長嘆了一口氣,看著微微抬頭的下體,他無奈的搖搖頭,這具身體早已經變得怪異、淫蕩了,那還有什麼好堅持的?
看著微硬的下身,蕭祺找出刮鬍刀開始清理著下體的毛髮──雖然赫雲飛沒有說過,但自己還是識相些比較好,雖然這才剛長出來沒多久…… ……
看了看重新又變得白皙乾淨如同嬰孩般的下體,蕭祺開啟花灑,讓冰涼的流水擊在他身上,慢慢的,讓慾望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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