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這麼一大塊餡餅,砸的他幾乎找不著北,再反觀其他人,就都是一副訝然表情了,剩下的原石基本上已經被賭石家把價翻了好幾番,這麼多一次性買下來,開到了還好說,倘若什麼都沒有,那可是真真的血本無歸,這人到底是寵兒子寵到了什麼地界,燒錢討兒子歡心也不至於這麼大手筆啊?
紀阡倒是不以為意,從手下手裡接過空白支票就要往上填,天然呆紀小沫對金錢沒有什麼具體概念,看眾人臉色也看出端倪來了,他臉皮一向薄,不喜欠別人人情,尤其還是這個男人,皺著眉抿了唇道:“別全要了。”
“沒什麼,爸爸看你喜歡這個麼,不過沫沫,你知道這賭石是什麼意思嗎?”
“就是把原石切開看裡面有沒有玉。”紀沫現學現賣,把剛才一陣兒聽的那些倒出來。
紀阡親暱的拍拍小兒子的臉,“□不離十了,這賭石行當講究一個運氣眼力,早些年原料足,出的水足成色好的貨也多,最近玉石毛料少了,價格也就漸漸往上提,不過切出來的大多是二流貨色,上好的老坑玻璃種也是越發稀有了。”
“這可不,當年您玩賭石那時候,一雙眼睛多毒辣啊,一出手就是雞冠紅之餘的極品,什麼好貨隔著一層石頭皮都逃不過您的眼睛,可惜大小姐沒遺傳您這本事,真叫人扼腕。”手下連忙陪著笑臉。
沒想到他這句話一出,紀阡的臉色猛然變了,望向手下的目光滿是狠歷的陰霾,但是壓制著沒用爆發出來,就像顧忌著什麼一樣生生壓下了,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現在眼神不行了,人上了年紀嘛,倒是沫沫,你看看這些石頭,覺得哪塊有把握?”
話說到這份上,擺明了就是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