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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媽生我之前,其實是祁奐晨他媽手底下的舞女,也不怪那女人那麼憎惡我們母子,我媽算是……和上司搶男人。」

司俊心中一動,某個想法閃現,連忙問道:「這張照片能給我嗎?」

「好啊,我媽的照片我還有很多。」祁子嘉無所謂的聳聳肩,把注意力集中在司俊臉上,盯著他額頭和嘴唇上的傷口,意有所指的問:「三哥怎麼樣了?」

司俊收起照片,輕聲道:「他很好,天一亮我就帶他走,保證他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那就好,只要他安分,我就絕對不會對他趕盡殺絕。」見司俊還是眉頭緊皺,祁子嘉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好吧,他就算不太安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可以容忍他一、兩次……

「不過你最好還是看緊他,畢竟他要是想殺我,我也不可能不反擊。要是有個錯手,傷了他不要緊,傷了我們的感情就不好了。」

「你記住我們的約定就行。」司俊點了點頭,轉身繼續處理祁奐晨的麻煩「行李」。

祁子嘉在背後看了一會兒,默默的走開了。

聽到腳步聲漸遠,司俊扭頭看了看他孤獨的背影……祁子嘉這個人,已經離當初那個倔強而真誠的男孩越來越遠了。

不知道他這樣瘋狂的憎恨下去,走到盡頭時,會有誰,能在絕路前拉他一把?

祁奐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束住他手腳的繩子早已解開。爬下床,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司俊不在,桌上放著早餐。

祁奐晨一腳將桌子踹翻,拔腿向外跑去。他就算餓死也不吃那個賤貨準備的食物,誰知道那個黑寡婦會不會下毒!

一路順暢無阻的跑出賓館,祁奐晨正招手叫車,就聽見不遠處的車子喇叭聲。

「表哥!」司俊從一臺休旅車上走下來,皺著眉緊緊盯著祁奐晨。

祁奐晨連退幾步,揚起下顎瞪著他,他倒要看看,在車來人往的大街上,司俊要怎麼衝過來把他給抓走。司俊不怕丟人,那一無所有的他更不怕!

結果,司俊只是開啟了後車箱,寬敞的空間裡放著一個大鐵籠子,裡面關著這輩子唯一不會背叛他的存在──

「Ares!」

聽到主人的聲音,趴在籠子裡的狗立刻站了起來,可是嘴巴被纏住,沒辦法響應,只能發出淒厲的哼聲。

祁奐晨渾身發抖,幾乎要咬斷牙齒,卻只能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突然間,他想起他拿方雅來要挾的時候。想必那時司俊的恨,尤勝他現在吧……同樣的場景,不過兩年時間,居然立場對調,可真是風水輪流轉!

祁奐晨坐進後車箱,Ares立刻靠過來,拼命的蹭祁奐晨的手。

一邊安撫Ares,一邊解開它嘴上的布帶,祁奐晨咬牙切齒的問:「你對它做了什麼?」

「它一直咬籠子,怕它受傷只好捆住嘴巴。」司俊關上後車門,坐到駕駛座上,發動汽車。

祁奐晨一隻手從後面伸了過來,厲聲道:「快把鑰匙給我,你先是關了我,現在又要關它?!」

「到家後我自然會放它出來。」

「家……呵呵……是另一個牢籠吧!」祁奐晨冷笑幾聲,不再理會司俊,雙手伸進籠子裡,抱住Ares的脖子,親吻它的頭頂。

一直處於狂躁狀態的狼犬在見到祁奐晨的那一刻就安靜下來,身體緊緊的貼在籠子上,不停用舌頭舔著主人的掌心。

開出市區,車子上了高速公路,往J市的方向駛去。

祁奐晨隔著籠子和Ares依偎在一起,眼神無意識的打量著車子內部……角落裡放著個充了氧氣和水的袋子,裡面裝著司俊的幾條胖魚,邊上還有一個雙肩揹包,舊舊的,好像就是司俊來的時候背的那個,旁邊立著一架小提琴,除了這些,就再無他物。

四個多小時以後,車子到達了目的地,J市近郊地區的一所小院,雖然沒有石榴樹和葡萄藤,但青瓷魚缸是有的。

院子裡早就等著幾個人,兩個青年抬籠子的時候,Ares突然發動攻擊。那兩人反應還算是快,連忙抽回手,其中一人手背上劃了道血痕,但總算沒被咬斷骨頭。

「大哥,這、這是瘋狗嗎?!」

「不是,別擔心,不過還是去打個疫苗吧!」司俊親自走到籠子前,徒手抓住了鐵桿,Ares齜牙想咬,司俊迅速出手鉗住它的嘴巴。

扭過頭,看著偷偷做著攻擊指令的祁奐晨,司俊淡淡的說:「我不想把它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