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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司俊一把扯開衣領,將襯衫從褲腰裡拽了出來,迅速的脫掉上衣,褪下褲子,擰開水龍頭,赤裸站在蓮蓬頭的水流下。

傷口被水一衝,紅色的血水順著額頭淌了下來,他也不管,拿起一瓶乳液,倒了半瓶在掌心,往後身抹去。

手指沿著臀縫,在乳液的潤滑下,擠進狹窄緊閉的穴口,隨便抽插了兩下,又一根手指加了進去,兩個手指分開合併再分開,反覆的擴張到能夠容納四根手指的程度。

關掉水龍頭,胡亂擦了擦身上的水,把浴巾圍在腰際,司俊光著腳走了出去。

祁奐晨仰面躺在床上,似乎是罵累了,呈現一種空洞的狀態,像是被抽走靈魂的洋娃娃。看到司俊之後,眼神慢慢聚集,眉毛皺了起來,有些緊張的問:「你、你要幹什麼?」

司俊單膝跪在床上,默不吭聲的解開祁奐晨的褲子拉煉,掏出軟垂的分身,低下頭,毫不猶豫的一口含住。

自從「投降」以後,他和祁奐晨幾乎夜夜共赴雲雨,對彼此的身體都非常熟悉,司俊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能把口交做得像是包皮切割一樣的青澀少年了。

在他的口手並用之下,已經月餘沒有發洩的分身很快充血挺立。

「唔……」祁奐晨發出難耐的喘息聲,扭動著腰,眼中驚疑更甚。他想做什麼?難道真的想報復回來?司俊──我對你所做的種種,對你來說,真的只是屈辱和傷害,你從頭到尾都在憎恨我,從沒有一點真心?

可是司俊接下來的所作所為,讓他的驚疑轉變成迷茫。

吐出被口水打溼的分身,司俊分開雙腿懸空跨在祁奐晨的腰間,一手在前,扶住他的分身,一手探後,分開自己的臀瓣,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沈下身體。

挺硬的分身頂開溼潤的穴口,一寸一寸的深入,中途,司俊停頓了一下,咬了咬牙,一坐到底。徹底沒入後,司俊大口的喘息著,卻像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一樣僵住不動了。

而被動的進入了那直到現在也讓自己心蕩神馳的溼熱甬道的祁奐晨,一方面被慾望操縱著,一方面也被心底的猜忌折磨著,咬牙切齒罵道:「你這個賤貨,難道是想對比一下,我和祁子嘉誰操你操得爽嗎?!欠乾的貨──」

祁奐晨身體纖細,但腰腹有力,四肢被束縛的情況下只能不斷的向上頂弄,透過兇狠的撞擊來發洩被同時點燃的怒火與慾火。

他曾經無數次的幻想,有朝一日,在床上總是羞澀放不開的司俊主動開啟身體,騎在他身上會是怎樣銷魂的體驗。可是萬萬沒想到美夢成真的一刻,他竟然恨不得將騎在身上的男人戳得腸穿肚爛!

在祁奐晨的撞擊下,司俊幾乎坐不穩,只能緊緊抓住他的腰,跟隨他的頻率擺動著身體。耳邊還回響著祁奐晨的謾罵,那些不堪入耳的詞語像一根根染毒的針,狠狠地戳進司俊的心口。

他的人生信條,只是認真而努力的活下去而已,他沒什麼絕不可讓步的原則,也沒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念──可是在認識祁奐晨以後,一切都亂了,他第一次對一個人起了貪念,有了徹底霸佔的野心。

他不要這個自制力低下的男人一步步走進深淵,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他要的不是一夜貪歡,他要的是一生一世。為了實現一生唯一的野心,他就算是萬箭穿心也在所不惜!

午夜,司俊正在祁家院子裡打包祁奐晨的「東西」,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從車庫邊上的雜物間裡走了出來。

司俊站起身,迎了上去:「子嘉,你在做什麼?」

「收拾一下我媽和我小時候的東西。」祁子嘉抱著好大一個箱子,臉上都是一道道的灰痕。

司俊一愣,看了看堆滿雜貨的小庫房。

祁子嘉笑著解釋道:「我小時候,只要祁山海不在家,我和我媽就會被趕到這裡來住。」正說著,一本舊舊的相片簿掉了下來,老化的膠頁散開,幾張照片掉在地上。

司俊彎腰撿了起來,其中一張照片裡,一個年輕美麗的女人抱著一個三、四歲,神情傲慢的小孩子。

司俊由衷的誇讚道:「你媽媽真漂亮……你小時候看起來很不友善啊!」

「這不是我。」祁子嘉似笑非笑道:「你看不出來嗎?這是三哥。」

司俊仔細一看,那小孩的眉眼果然是祁奐晨的縮小版。

「那這女人是……」照片上的女人相貌和祁子嘉有八分像,若不是他母親實在說不通。

「這女人是我媽,但她抱的是三哥……」祁子嘉自嘲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