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中,美麗的男人笑得無比和善:「既然你不願意,那這次就算了,只是表弟你這麼性感,我已經起反應了,還得勞煩你用其它方法幫幫我呢!」
盯著送到自己嘴邊的已經抬頭的分身,司俊苦笑了一下。
他不得不承認,比起被插入,口交的痛苦要少很多……也許之前還會覺得做為一個男人替另一個男人口交,簡直比被插入更加羞恥,可是現在他卻寧願選擇羞恥。
他怕若再一次被進入,自己的身體又會起反應。之前一次祁奐晨沒有注意到,這一次卻未必不會注意到,到那時施加給自己的羞辱,一定賽過口交千百倍。
司俊的遲疑讓祁奐晨不耐煩起來,他一把抓住司俊的下顎,語氣急躁而輕佻:「表弟,你上次弄得我很痛,技巧實在太差,要多加練習才行,要是這一次還沒進步,我們可要開始課外輔導了哦!」
閉上眼,司俊張開嘴巴,手握著根部,低頭一口含住了那充血的男物。
「啊……」祁奐晨發出舒服的哼氣聲,挺起腰,將肉棒插得更深。
事實上,炙熱的肉塊頂住喉嚨的感覺,其帶來的噁心和窒息感並不比被插入輕鬆,司俊緊閉著雙眼,下意識向後退,卻被祁奐晨按住後腦,用力向前壓。
「用舌頭,仔細的舔!」
司俊悶聲咳了起來,肩膀抖動了幾下,稍微適應些,便努力蠕動嘴巴,不停吞嚥溢位來的口水,舌頭笨拙的在佔滿了口水的肉塊上舔了幾下。
即使是這樣青澀毫無技巧可言的舔吮,也讓祁奐晨興奮不能自已,一把抓住司俊短短的髮絲,開始自主的擺動起腰來,貪婪的索要更多的快感。
同時,按在身下人肩膀上的手也開始四處遊移,一手抓住了那塊司俊戴上去就再也沒摘下來的玉墜,麼指摩擦著上面狼的圖騰,另一手則探向他結實的胸膛,指甲颳著他微微凸起的乳尖。
自始至終,司俊都只是笨拙的動著唇舌,對祁奐晨的一切舉動都沒做出任何響應,就連最後,感受到口中分身的劇烈顫動,也吸取了上次在賓館的教訓,沒奢想能吐出那東西。
當他做好了吞下去的準備,誰知祁奐晨卻在噴發前一刻主動拔了出來,將精液全數射在他的臉上和胸前,而後還用尚未軟垂的分身摩擦他的嘴唇,將最後一點白濁送進他嘴裡。幸好,水流很快就將這些羞辱的證據都沖刷掉了。
司俊抬起頭,黑黝黝的眼眸緊緊盯著還沈浸在高潮中、靠著牆壁劇烈喘息的祁奐晨,苦笑著開口:「還有……什麼要做的嗎?」
「嗯?」
「如果已經滿足了,出去,我要洗澡。」
「滿足啊……」祁奐晨平復下喘息,緩緩低頭,看著一臉孩子般倔強的司俊,頓時覺得心癢難耐,立刻將他拉起來按在涼涼的壁磚上親吻。
溫熱的舌掃過司俊唇齒及口腔內每一寸黏膜,品嚐到他口中屬於自己的腥羶味道,這讓祁奐晨內心激盪不已,幾乎要再次興奮起來。
揉捏著彈性十足的臀肉,含住他的耳垂,祁奐晨由衷的嘆息:「果然……有進步啊……看來以後還是要多加練習才行!」
「以後?」司俊身體一僵,一把推開祁奐晨,眼睛突然睜大,瞳孔緊縮,一臉的難以置信。
見慣了司俊處變不驚、內斂隱忍的樣子,堅毅的臉上突然出現這種「可愛」的表情,逗得祁奐晨哈哈大笑起來:「當然了,表弟,你不會以為,只這一個晚上就足夠了吧?你實在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
……他的確是這麼以為的。
祁奐晨對他突如其來的性致,應該是征服欲大於佔有慾,越是得不到越不甘心,可是一旦得手了,就會發現他根本就和那些辛苦追到手、在床上卻一點新鮮感也不能給他的女人一樣,只是一條大號的死魚而已,立刻就會沒了興趣才對!
也許,他是他第一次用強迫手段、還付出了慘痛的肉體代價得到的,所以,儘管滋味不如他意,也勉強還有一些新鮮刺激吧……
看著祁奐晨的臉孔在眼前放大,嘴唇再度被含住時,司俊閉上了眼睛。
讓他想一想,祁奐晨維持關係最久的女人是多長時間……兩個月還是三個月?
那時寒冬就會過去,是春暖花開的時節。大雁北歸,而他,也可以回家鄉去了吧!
凌晨三點,司俊從床上坐了起來,確認祁奐晨還在熟睡,便輕手輕腳的撥開壓在他身上的手臂,穿上衣服出門。
入夜的祁家很安靜,庭院裡只有魚池傳來的流水聲,翻上後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