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你緊張什麼?”
“我……害羞!”
聞言,祁奐晨的眼神稍微柔和了些,拍了拍他紅彤彤的臉頰,戲謔道:“看起來挺粗壯的,怎麼臉皮這麼薄?”
“除了我媽,我沒在別人面前脫過衣服。”司俊說著,把上衣的扣子解開,露出健壯的胸膛,上面果然有幾個紅印子。
他膚色較深,是健康的小麥色,乳頭倒是淡淡的粉褐色,祁奐晨好奇的摸了一把,瞬間,細膩面板上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表弟你……”祁奐晨三分無奈七分調笑道:“你怕什麼?雖然你的胸也很大,可是太硬了,我還是喜歡軟綿綿的胸脯。”
“我沒怕,只是太冷了……”司俊低頭係扣子,臉上沒什麼表情,可是耳根子都紅了起來。
祁奐晨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好奇道:“剛才你說沒在別人面前脫過衣服?你……還是處男?”
司俊再沈穩,也只是個不到二十正處於青春發育期的男孩,提到這些事情,難免有些躁動,不服氣道:“我這個年紀的男孩大部分都是處男。”
“那是長得醜又沒錢的,像你這種姿色的,應該在剛上初中就被保健室的風騷女老師破了處才對。”
“我初中讀的男校,年輕老師都是男的,女老師都四、五十歲了。”
若說擁有超越年齡的沈穩老練的司俊有什麼弱點,那恐怕就是男女之間那檔子事情吧。
小時候接觸過的女性只有母親和舅舅家的妹妹,而十五歲那年母親去世後就和舅舅家斷了往來,整個青春發育期都是在純男性的環境中成長,造成他對“性”這件事情陌生得狠。
而來到祁家以後,就整天看著祁奐晨周旋於各色女人之間,甚至還聽不了少的“牆根”,對“性”的神秘幻想都被破壞掉了,直接從陌生跳到了麻木的狀態。
換句話說,如果司俊日後成了性冷淡,祁奐晨是要負相當大的責任的。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祁奐晨還是一點自覺也沒有,嘖嘖嘆息著:“真可憐……連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