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司俊天天陪祁奐晨溜它,不僅沒培養出感情,反而讓這隻狗對他有了敵意,大約是憎惡司俊侵犯了它和主人的獨處時間吧!
被狗當成假想敵讓司俊很是無奈,雖然一開始差點被咬死,但他現在還是挺喜歡Ares的。孤傲又溫順,兇悍又忠誠,就算是同為“忠犬”的他也想有這樣一隻守護神一樣的狗。
危機已經過去,司俊扶起小男孩,一邊拍著他身上的土,一邊柔聲說:“寶寶不哭了,乖……”。
司俊的聲線較低沈,自帶胸腔共鳴,若是女人被他用這樣溫柔的聲調叫寶貝,可能會渾身發軟,但換成是個幼兒就不同了。那孩子剛被大狼犬嚇過,又被個大塊頭拍拍打打,頓時哭得更厲害了。
司俊不由得慌了手腳,求救的看著長了張童叟無欺臉孔的祁奐晨,可是這位大少爺只顧著逗弄他的寶貝狗,連個正眼都不給他。
孩子越哭越悽慘,還拿小手拍打司俊的臉,哭鬧著要找媽媽,讓司俊覺得自己好像拐賣兒童的人販子。
但又不能就這麼丟下小孩一走了之……突然靈機一動,司俊從兜裡掏出張紙,三兩下疊出一隻小青蛙,放在石板路上,一按青蛙就跳了半米遠。
小男孩的注意力被這簡單的玩具吸引,哭聲漸小,紅著眼睛正要去拿青蛙,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慌張的跑了過來,一腳將紙青蛙踩扁。
小男孩頓時又大哭起來,男人搶過孩子抱起來,推了司俊一把。
司俊體格強健,男人推不動他,自己卻一個踉蹌,於是惱羞成怒的大罵:“你們遛狗怎麼不栓?把我兒子都嚇壞了!”
司俊自知理虧,連連道歉:“先生對不起,我們以後一定會注意──”
“注意有什麼用?!我要打電話給打狗隊,這種大狗怎麼能養,太危險了!”
這時,祁奐晨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用肩膀頂開司俊,冷笑道:“你怎麼不把你家小崽子拴起來,他還嚇到我的寶貝了呢!”
男人聞言,不可思議的瞪大眼,氣急敗壞的吼:“你這人簡直不可理喻,沒道德沒素質沒家教──”
“那也比你沒種強。”
“你說誰沒種?!”男人氣得要動手,胳膊剛一抬,Ares就發出低沈的咆哮聲,露出尖利的牙齒,身體壓低,隨時要撲出去將男人撕碎。
男人畏懼的連退幾步,又不甘心,只能忿忿的罵著“狗仗人勢、人仗狗勢”卻不敢上前一步。
“只會像潑婦一樣亂叫的男人真沒種。”祁奐晨白了他一眼,轉身要走,這時孩子的媽媽終於出現,一路小跑,臉頰微紅,胸前波濤起伏。
“出什麼事了?”
“轉眼的功夫就能把孩子看丟,你跑哪去了?!”男人在祁奐晨處受了氣,轉頭便把火氣發向自己的妻子。
少婦紅了眼眶,接過孩子,柔聲安慰著。
這對夫婦看著眼生,應該不是這小區的住戶,不是來走親戚就是來看房的,如果是後者,估計是決計不會買這裡的房子了吧?
祁奐晨停下腳步,仔仔細細打量著女人,突然笑了起來,一改之前跋扈惡主的樣子,笑容可掬道:“真不好意思,嚇到你兒子了,這是我的電話,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找我!”
拉起女人的手,在她柔軟的掌心寫下一串數字,祁奐晨眨了眨眼睛,又低聲重複了一遍:“有任何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
祁奐晨的眼睛不光是形狀漂亮,瞳孔也很特別,黑黝黝卻總是霧濛濛的,專心凝視別人的時候,總能讓對方不知所措的紅了臉。
司俊第一次見祁奐晨時,他就含情脈脈的放了老半天的電,雖然沒能擊中司俊的心房,但顯然這次沒有失手。
半個月後,祁奐晨讓司俊接一個女人到賓館,開啟車門坐上來的,正是這個容顏嬌好身材豐滿,羞澀又滿臉春色的少婦。
後來祁奐晨又和這位有婦之夫約會了幾次,嘗夠鮮後就把少婦的電話拉入黑名單,連個理由都不給,乾脆利落的甩掉了。
幾個月以後司俊和祁奐晨在街頭偶遇這位少婦,她挽著丈夫,牽著孩子,似乎沈浸在幸福的三口之家中。見到引誘她出牆的男人,少婦臉上閃過驚慌,可見祁奐晨沒有在意她,面無表情的繼續走時,少婦又有些哀怨了,緊緊的盯著祁奐晨,目光中有著不甘和迷戀。
那個時候司俊已經充分見識到祁奐晨混亂的私生活了,也徹底瞭解了他為什麼總是手腳冰冷……明顯就是縱慾過度導致陽虛腎虛。
在男女關係上,這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