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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的頭髮,額髮垂下來,這叫一個眸瀲秋水,玉體橫陳。

打挺兒掙扎,江寧只好把他放下來,他忽然抬起腳就要踹江寧命根子,“我再踹你個風情萬種”,他本來腿抖站的就不穩,腰又疼的站不直,這一金雞獨立,地磚溼滑,一下子就失去重心,還沒踢著江寧,自已倒栽蔥就向後摔下去。

江寧眼疾手快的一把攬住他的腰,重重摔在江寧懷裡,只是下墜的力道太大,自已後腰撞到人造石的臺沿上,赤身裸體的一點遮擋都沒有,江寧疼的狠抽一口涼氣,還是摟著他不鬆手,恐怕他摔到地上。

叢奕忙把江寧轉過去,果然腰上立即就青了好大一塊,趕緊給江寧揉,玩笑開大發了,江寧嘴唇落在他肩膀上,“這回消氣了吧?”

總算洗完澡,兩個人又躺回床上,實在累的想睡回籠覺,但昨晚就喝了粥,餓的前心貼後背了,“我去買早點,你餓了吧?”

江寧點點頭,“我陪你一起去,我也出去透透氣。”

在街對面吃了老字號的醬肉包,吃完飯,江寧說陪他去林安東那裡把行李取回來,叢奕想了想,也沒反駁。

知道林安東這天沒課,順便打包了一份包子給他帶過去,果然到時林安東剛起來,看到江寧熱情的打招呼,等到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林安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他,“起的夠早的,你別告訴我折騰了一整夜。”

叢奕正把包子往盤子裡放,林安東撐著下巴,“看你這一臉餮足的樣兒啊,你師兄腰都直不起來了”,叢奕忽然轉過頭惡狠狠的對林安東說,“你媽嫌兒子多是吧?”

林安東撐不住大笑出聲,看了看在叢奕房間整理東西的江寧,小聲的說:“見好要收,打完了得給甜棗,除了大棒還要懷柔,你做的對。”

叢奕不說話,林安東笑著,搖了下頭,“不過我看被收的服服貼貼的是你才對。”

東西收拾完,林安東送他們下樓,快上車的時候,林安東突然想起來什麼,“對了,叢奕,平遠回來了,昨天打電話給我了。”

“嗯?他回來了?他這走了才半年多,回來探親?”

“我也不知道,他沒具體說,好像有事兒吧,你什麼時候有空,咱們跟平遠聚聚。”

叢奕看了一眼江寧,“你今天去公司嗎?”

江寧點下頭,“下午得去,兩天沒在,不知道積壓了多少事。”

一想到公司,忽然就想起Dinah,他冷哼一聲,江寧自然明白,訕訕的笑下,不說話。

接著倒是叢奕自已嘆口氣,又想了Wilson,他還欠著Wilson人情呢,不知道怎麼還,說好好給人家上課,結果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晾了他不是一次兩次。

看著他們倆離開的背影,林安東一直默默出神,這是叢奕和馬江寧第一次分手,他記得時間,持續了,二十九天。

58

(五十八)

晚上約了祝平遠吃飯,叢奕估計照這架勢,不醉是不能歸的,他打給江寧的時候,江寧手機轉到秘書檯,過一會江寧給他回覆,“我在開會,晚上要加班,你別喝醉了”,叢奕看著手機,“我可能回來的晚,你不用陪我了,下班回你媽那裡吧。”

江母做的其實沒錯,他知道,但是,他跟江母,已經事實上矛盾重重,不可調和了,他不想江寧在中間為難,前幾天江寧都沒回家,不知道是怎麼跟他媽說的,大概又是說出差,好在他媽也不曾懷疑,既然跟江寧和好了,他不能不為江寧著想,其實,江寧今天於情於理都應該回去,他說出來了,免得江寧不好開口。

見到久違的祝平遠,到畢業了,才發現大學時候的朋友格外親近,走過青春路過大學,剛失去就開始懷舊,因為那是一生最美好的年華,哥三個找了家熟悉的飯店,大學時常去,環境不算好,但老闆燒菜水平一流。

叢奕看著祝平遠,有絲詫異:“不是說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胖三斤嗎?你怎麼瘦了這麼,美帝國主義真那麼坑人?”

祝平遠臉色本來有些憔悴,聽了他這句話也笑出來,林安東說:“你當人家跟你似的,人家有媳婦,對了,你回來探親,校花呢?”

祝平遠臉上的笑容倏忽消失,目光深沉,叢奕和林安東看的清楚,不敢再說笑,林安東問他,“怎麼了,跟媳婦吵架了?”

祝平遠把杯裡的啤酒一口氣喝淨,開口的聲音沙啞,但是很平靜,“我這次回來,就是跟她辦離婚的。”

叢奕眼睛瞪的老大,離婚?尼馬,這是閃結閃離啊,才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