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醒的?”
“從你色眯眯的盯著我看,我就醒了。”
“呸,你有什麼可看,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叢奕做勢要翻身,但被江寧箍住腰。吻落在他唇上。
百啵不厭啊,馬江寧!
江寧嘴唇離開他的時候,兩個人都不要臉的硬了,飽睡一整夜,現在正是戰鬥力巔峰狀態。
都到擦槍走火的邊緣了,看江寧還沒有停的意思,他們倆之前互相手,都是晚上,還沒大清早這麼坦誠相見過。
夜色總算一個慾望瘋狂的理由,這雪夜初晴,白日喧淫也太,那啥了。
明顯江寧沒有明白到他腦子裡“皚皚千里,瓊臺瑤圃”的意境,想的全是“綺羅香暖恣歡娛”。
沒文化的流氓,真可怕。
江寧已經探進去,叢奕有時候其實想不明白,跟他這麼手來手去,會比壓著女人酣暢淋漓的打一炮更爽嗎?他沒有過女人,也沒經驗,但江寧明明白白樂此不疲。
不管怎麼想,他都不得不對內心深處的自已承認,跟江寧每次做,他射的自已都顫抖,那麼享受。
又是一番你來我往,清早的江寧格外動情,把他緊壓在自已身上,接近□時,江寧一隻手伸到他臀部,肆意揉捏,這種刺激是以前沒有的,心裡不甘,但更催情,他先於江寧噴射出來。
身體離魂的癱軟,江寧突然把他一條腿拉起來固定在自已腰上,按住叢奕握著他的手一起探到腿間,感受到他血脈賁張的堅硬,叢奕手裡加快速度,最後他想握住頂端,但江寧射在他雙腿之間。
那一瞬間,叢奕明白,江寧向他,暗示著什麼。
22
(二十二)
兩個人靠在床頭,一根菸抽完,叢奕覺得倦意又襲來,蜷回被子裡,誰知道江寧也退進來,“你不上班了?”
“晚點兒去”,江寧的聲音比他還朦朧。
這一個縱慾之後的回籠覺睡的香夢沉酣,叢奕是被餓醒的,一覺睡到十一點,看來,□是治療睡眠問題的不傳秘法,就是運動量大了費糧食。
臥室裡很靜,身邊空著,江寧大概起來上班了。
揉著眼睛走出臥室,正打算劃拉一圈冰箱裡有沒有什麼剩菜剩飯,早餐午飯可以一勺燴了。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