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過一絲一毫。
就在楊哲親了許久,意猶未盡的想要離開時,身下的人突然動了動,一雙胳膊攬上了楊哲的肩膀。
玩火自焚
任昊的喉嚨發出了一聲低沉的j□j,彷彿被驚醒了的大型危險動物,低沉又性感。
楊哲先是一僵,半晌後才微微揚了揚頭,勉強分開兩個人的嘴唇,卻不敢再有更大幅度的動作。
楊哲從小就怵自己的父親,每當做壞事被父親抓個現行的時候,脊背那種冰涼的感覺彷彿被亞馬遜叢林裡潛伏的毒蛇纏繞了兩圈。
可是,現在,楊哲寧可被自己的父親那陰森森的目光盯個對穿。
他看著任昊仍舊閉著眼睛,不知道這是任昊無意中的動作,還是已經睡醒了要抓自己一個現行,腦子像在高壓鍋裡悶了幾個小時後的大米粥,濃稠的轉都轉不動。
如果任昊睜開眼睛,問自己在幹什麼,怎麼解釋?
抓蚊子麼?
不行,哪有從嘴裡抓蚊子的?
……
任昊仍舊是閉著眼睛,手搭在楊哲肩上就沒再動,楊哲還在胡思亂想時,任昊的呼吸慢慢變得均勻,又睡過去了。
見大型危險動物沒有被自己弄醒,楊哲長長撥出一口氣,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竟是一直秉著呼吸,憋得肺疼。
這樣的姿勢沒一會兒脖子就僵硬發酸,楊哲輕輕的把任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