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鞭子古安奕恐怕是用了全力,雖然放過我的臀部,但落在大腿內側根本就是挑戰我的極限,鞭子帶起的血甩到了我的臉上,還是溫熱的。我嘶吼著在地面上痛哭流涕,滿地打滾,急劇抖動的雙腿想要縮起來躲避疼痛,卻每一下都精準的落在大腿上。而古安奕的打法幾乎讓人崩潰,每個傷痕都是打到不能再打了才停手。
左腿內側打到稀爛,就打右腿內側,我無數次都覺得我的雙腿一定會殘廢。古安奕在整個過程都不曾再對我說過一句話,他的失望有多大便清晰的用疼痛告訴我,之後,我終是忍不住的昏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終是分離
“呃。”似乎我痛到昏迷並沒有讓古安奕滿意,於是我又在被他施予的極痛中醒來,整個腦子裡都是難以言喻的疼痛。我渾身溼漉漉想要蜷縮成一團,身體止不住的抽動著,鼻子裡都是地下室裡瀰漫的酒精味道。
雙手緊握想要以此來緩解身上的疼痛,酒精不停的滲透進傷口裡,甚至是骨頭裡,刺辣的痛感清晰無比。古安奕蹲下身體將我拽起來,讓我靠牆坐著,傷口接觸到地面時我眼前一黑,差點沒再次暈過去。條件反射的想要側身卻被古安奕死死的按住,無法動彈。
“看著我,酒好喝嗎?”古安奕的眼神是那麼犀利,我忍著劇痛,緊咬著牙齒沒有回答他,我知道我此刻的行為無異於找死,挑撥他的怒火,可是我仍是不想低頭。古安奕見狀竟是笑了,他搖晃了下手裡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白酒瓶子,然後分開我的雙腿直接將瓶口按在了大腿內側那深可見骨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