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只有彼此的呼吸。祝載圳轉眼望著身邊人,他微微低著眼睛,側臉的輪廓在夜幕的勾勒下流麗如畫,還是那副幽淡的水墨。這麼個人自然是好看的,否則也不會教自己初見便動了心思;只是時日越久,倒越看不見這點皮相上的好處了,反是願意看他的神色態度——就如同現在,沉默的,執著的,像在等待什麼的姿態。
他情知今天他是等待了很久;一整晚,半天,甚至更久,他卻半點不追悔沒有早回來。即便早一時回來,他也要讓他等下去,親眼看著他等下去。不是為懲罰,而是一種確信,確實這個人是在等待期盼著自己。
不管是因為他們之間,還是因為他人他事,或者是兼而有之,他最終都是需要他,離不開他的——這便足以使他快意滿足。
“你,”他微微側過身子,離他近了一些,“……都好了?”
林遷一怔,省過來他話裡意指,心裡濺上滾油似的燙了一霎,跟著便酸涼起來。他飛快地閃了祝載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