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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的不安。

祝載圳又向他走近一步,深黑的目光打在他臉上,一分一寸地,沉得彷彿要鑿下歷歷印跡。又像是把這張臉生生拓下來,和自己夢中所見的身體合為一處。

林遷給他看得有點發慌。因瞥見他頭髮外衣都有點溼,順勢道:“我去拿手巾,祝旅長擦擦。”

說著就要走。卻給祝載圳一把抓住手臂:“別動。”

他伸手觸上他左臉頰。那上頭濺了一點胭脂印子,正點在唇角上,好像天生的硃砂記。

他手捧著他的下巴,拇指揉上,緩緩拂拭著。豈知那胭脂極是濃豔,一經揉蹭便氤氳化開,在象牙色的顏面上染了一道紅痕——像極了夢中人心口那道傷疤。

他看了一霎,猛地低頭吻了上去。林遷來不及躲避,便被他牢牢困在臂膀間,掙脫不得,一如既往的強橫。

而落在臉上的唇吻卻是溫綿的。他竟是舌尖挑抹著,細細吸吮舔舐那抹胭脂痕,待絲絲吮淨了,才輾轉落到唇上,以唇舌輕緩啟叩著他的牙關,纏綿柔緩地,就像窗外潺潺春雨。

連祝載圳也詫異了自己此刻突來的溫存——或者是因那個旖旎夢境,或者是為方才林遷眼底的溫默。又或者,什麼也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