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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別被他家裡僕傭撞見,反而不再掙扎,配合地隨他走。等他腳步終於停下,挾著林遷撞進一扇門裡,手一推便將人撂倒在地,跟著身子便直壓下來,幾下將他身上僅餘的衣物扯了個乾淨。

至此林遷已體無寸縷,身下厚實綿軟的地毯,身上卻是他堅硬蠻橫的身體,沉沉碾壓著,像要將他捏碎揉進自己身上。

祝載圳卻仍是衣褲齊備,身體廝磨間,皮帶的金屬釦子壓在他腰上,擱得胯骨刺痛,林遷不由悶哼了一聲。祝載圳似是察覺,便半跪起身子,抓著林遷的手硬按在帶扣上,緩緩解開了皮帶。

屋裡沒開燈,昏朦朦一片;幾縷姣白的月光從絲絨窗簾的縫隙裡鑽進來,正流在那兩隻交纏的手上——他的長褲褪了下來,落在結實緊湊的大腿上;襯衣下襬懸垂在腰間,虛虛撩著他胯下飽滿粗長的那團,在月色的窺視下已慢慢挺脹起來。

林遷難堪地閉上眼睛。那隻手被他硬扯著,緩緩按到挺直滾熱的那處,耳邊聽見他說:“握著。”林遷只覺手心被燙了一下似的,火燒火燎的疼麻。他掙了一下,無濟於事,只能認命地將手虛撫在他的男根上,由他挾制著僵硬滑動。

他手指冰涼,手心微溼,這樣緩慢虛弱地在他那處動作,並沒幾分真實的快感。然而祝載圳此時藉著迷離月色,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絲不著橫陳自己身下,蹙眉閉目,半側的臉上浸透著難堪屈辱,正在被迫為自己瀆欲……一種莫名的隱秘滿足便直衝上頭腦,卻又激起了內心深處更兇烈的慾念。

他忽然甩開他手,俯身壓下去,張口咬住他頸子,牙關在微凸的喉結上舐磨啃咬。一手卻撫上他胸口,捏著他因緊張而硬起的乳首,夾在指間用力捻擰摳刮。

林遷渾身一顫,忍不住低低呻吟出聲,卻被他咬在喉間的力道扼住了,轉為一股難耐的憋悶衝下心臆,正和胸前那異樣的痛麻刺激碰在一處,鑽進血脈,在肺腑間衝撞撕咬。

他渾身浮上一層燥熱,微微發著抖,頸子拼命搖著,顯是想要掙脫他的唇齒。祝載圳竟難得遂了回他意思,順著頸子緩緩吻吮下來,一路滑過肩頭、鎖骨,終於重新停在心口那處紅痕上,重重揉蹭吮噬。

就像是舔舐著他心底淌出的血。就像是含住了他的心臟,讓它在自己唇間勃勃跳動,一翕一張。

然而倒是自己的心越跳越快了,急促地像要躍出胸窩。他猛地伸手撫到他腰下,一把握住他的要害——竟也是半硬的了。

他合掌握緊了他,手指上下移動揉搓,那事物便在他掌心裡徐徐挺脹起來。林遷身子一僵,呼吸驀地急促起來,卻仍是緊閉著雙眼,頭側在一旁。祝載圳將另隻手臂撐在他頭側,反手扳著他下顎:“睜眼看著我。”

林遷把臉一掙,眉頭越收越緊,額角隱隱沁出一層汗。祝載圳指尖揉上他頂端,繞著孔口輕輕搓弄著,一壁低下頭,俯在耳邊重複道:“……看看我。”

一股異樣的酥麻順著那根火燙飽脹的事物,直通到身體最深處;又彷彿自己的五感七情都集註在那處要害,卻被他牢牢握在手中,撥弄揉搓。他難耐地掙著身子,不由得睜開眼睛,正撞見一雙深黑眸子,近在毫釐地凝視著自己。

這般眼對眼地望了一霎,祝載圳忽而俯首吻落下去,發狠似的用力在他唇上啃咬,那隻手也越捋越快,拇指重重揉擰著頂端細滑的皮肉,輾轉翻覆。

夾雜著痛楚的巨大快感潮水般席捲而來,呼嘯著衝破了最後的堤防。林遷顫抖著悶哼了一聲,便再支援不住,火燙的白液噴洩而出,沾了祝載圳滿手。

渾身登時被抽去筋骨一般,他癱軟著放鬆身體,閉目沉沉喘息著,頭腦一片空白。忽然而覺得自己被翻了個兒,反身趴在地毯上,雙腿被他的身體撐開,一個熾熱的硬物就直抵在股間。

他心頭猛地一抖,撐著手臂就想爬起來,卻被他伸手死死按住了。

祝載圳一手扣住他腰,一手扶住自己挺脹的男根,憑手上那點體液的潤滑,便硬生生擠了進去。

林遷沉悶地叫了一聲,渾身肌肉都繃緊了,手指深深摳進地毯裡。

此時祝載圳也極是難受——他身體裡面太緊了,又燙得厲害,他每前進一寸,便覺得火辣辣地勒疼。可是仍咬著牙,把自己沉沉地都挺進他體內,和他的血肉凝在一處——就這麼讓他因為自己而痛,也讓自己在他身體裡痛。

等到合根沒入,林遷已是全身發著抖;他停了一會,教他和自己都緩過口氣,便牢牢按住他腰背,胯下使力,快速抽動起來。

他像一把匕首似的,一次次刺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