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和一個人還差了真的不止一點點。

“沈從文，鍋！菜快糊了！”

“你去看一下啊！”

“哦……可是我不會弄！喂，油濺出來了怎麼辦？”

“……”

下午秦歌就抱著枕頭在沙發上看電視，沈從文坐在一旁碼字，鍵盤噠噠的響聲讓他覺得分外和諧安心。

“碼了多少字了？”

“六千零五。”

“加油……”秦歌繼續看電視，往嘴裡塞著零食。

“碼了多少字了？”

“六千零九十七……”沈從文微笑，“你一分鐘前才剛問過。”

吃完晚飯秦歌就扎進書房，沈從文書房裡還是有不少好書的……雖然有一堆都是他自己的！聽說還都是去書店買的，這是什麼趣味？

沈青……他的筆名。秦歌著魔般地用手指一個個撫過書架上書脊的名字，來來回回……

“出去散步嗎？”

沈從文的聲音從屋外傳來，秦歌猛地把手縮了回來，又在心裡埋怨自己——又沒做賊，心虛什麼？

“咳，等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