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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是祖國的花骨朵?我呸。還有,他算哪根蔥,我用得著在意他的眼光嗎?真不知道是怎樣的水土能養出你們這一家人來。”

“嗨你這小東西,連你老公都敢罵啊!”王靖不由分說便把手伸進殷淼的衣服裡,在他某一點上輕輕掐了一下。

“呀”,殷淼始料未及,尖叫聲鑲上了軟軟的尾音,熨得王靖心裡癢酥酥的。王靖俯身,將嘴湊到殷淼的耳邊,“今晚就讓你知道,你老公有多厲害。”

殷淼不屑,但是又忍不住含著笑往戀人懷裡鑽,這個與自己相識五年的男人,總能敏銳地洞察出自己極力掩飾的不悅,依賴他,成了本能。好像只要他在身邊,便可波瀾不驚,寵辱偕忘。

目光交錯時,殷淼看見了對方眼裡的慾望。驀地,心跳跳得特別快,唇角就算不受大腦指令,也浮出一個最純粹,最溫柔的笑。恰好有一陣風吹過,好像有一張無形的手將窗簾掀起,使清輝的月光溢滿整個房間。

殷淼輕輕閉上眼。

快樂就像潮水,而任何一個動作都有可能是掌控的閘門,一旦被開啟,就再也控制不住不住地往外奔騰叫囂。殷淼只覺得自己成了一葉扁舟,沉溺在□的汪洋中,顛簸,飄蕩。從頭顱到腳底,全身醺醺然。

觸碰不到邊際。

全身心止不住舒坦。

夏天天亮得早,殷淼慵懶地蜷在王靖的懷裡,像一隻會討好人的小狸貓,睡得正舒坦。王靖一手被殷淼的腦袋枕著,一手環住戀人的腰身,顯然不願從這美好的時刻中醒過來。

“嘭”的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撞開,床上的兩人“驀”地從床上驚醒,殷淼一見著是王靖他媽,又氣又惱,趕忙鑽進了被窩,腦袋裡一萬隻學名羊駝的生物咆嘯而過。 “媽你……你這是幹嘛呀?”王靖也不悅,瞧著戀人的小臉活脫脫漲成了豬肝色,心疼不已,便一手輕輕地託著殷淼的腦袋,一邊輕聲細語地把他從被子裡哄出來。

“王靖啊,昨兒個不是答應媽給你弟弟打錢嗎?這都幾點了,咋還不去啊?成懶骨頭了?”

王靖昨晚和殷淼纏綿到大半夜,早已體力透支。此時又睡意正甚,倒頭又要睡去。楊金華見狀,徑直走過來,作勢要掀被子。

殷淼氣得大叫,又羞又惱,全身的血管急躁地快要爆裂。王靖環顧自周,趕忙投降,“好好好,媽我這就去啊。你讓殷淼些歇著。”王靖打了個哈欠,“您能先出去不,我換個衣服就來。”

老太太達到了目的,嘴角趔著奸計得逞的笑,卑劣又醜惡,臉上的皺紋就像包子口上的褶皺全擠在一塊了。殷淼瞧著這張臉,就覺得噁心萬分。

待老太出去後,殷淼賭氣地轉過身,背對著王靖。“這叫什麼事兒啊?”王靖搖搖頭,對殷淼是一丁點兒辦法也沒有,只得使勁地將他掰過來。見殷淼對自己不理不睬,便拼死拼活就湊上跟前,硬要把自己的臉硬塞到對方的瞳孔裡。

“老公先出去辦事,你再好好睡一會。還有,要聽話,不許和我媽吵,聽見沒有?”見殷淼還不答話,壞笑著將嘴湊到殷淼的耳畔, “怎麼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昨晚還沒過癮?”

殷淼難得紅了臉,“呸”了一聲便催促到,“行了行了,快出去吧,不然你媽又要進來催人了。”

“真乖。”王靖狠狠在他臉上“啵”了一口,殷淼毫不留情地用袖口地擦了擦被親的地方。王靖笑,轉身出了房門。門被關上的一瞬間,殷淼猛然爬起身,心裡頭毛糙糙的,空氣也黏膩滯漲得讓他喘不過氣來,憤怒就像青苔,毫無顧忌地在身體裡滋長蔓延。

“難得一起睡個懶覺,又被她毀了。”殷淼忿忿撥出了一口氣。被楊金華這樣一鬧,自己也沒了睡意,只得不情願地從床上爬起來。昨天晚上的一番撕扯,自己身上是又漲又累。那股子酸勁兒就像是從骨髓裡滋生的。殷淼草草地收拾了下臥室便走了出去。簡單地洗漱後,殷淼拿起僅剩的一桶泡麵,三下五除二便把它消滅乾淨了。

“殷淼啊,我說你晚上能不能小聲點啊?弄那麼大聲也不嫌害臊,給街坊鄰居聽見像什麼樣啊?”老太太冷不丁地從殷淼身後冒出來,愛說教的毛病又發作了。

“我說你走路都不帶出聲的啊?”殷淼扭過腦袋,“還有,你不知道非禮勿聽嗎?哦,你小學還沒畢業,說了也是對牛彈琴。”

“咋了,小學沒畢業咋了?小學沒畢業我也知道這人,啥事該做,啥事他就不該做。你看看你,整天和我兒子勾勾搭搭的,要不是你,我兒子指不定就娶了一個黃花大姑娘了。”

“你行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