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績單。這是為什麼,他第一次問出口,自己不是一向都是最棒的那個嗎?為什麼到了還繁華的地方,認識了更華麗的人,心卻更加冰涼。
周玉塘在電話裡問他為什麼不開心,他說不出口,想哭卻哭不出的悲傷,那是一種該如何像別人訴說的絕望。更何況他是男孩子,本就該堅強。
那場春雨整整下了一週,淅淅瀝瀝綿綿不決讓人看了心中無端都會生出些惆悵,莫錦年討厭下雨,從來就是。尤其是那種下得不大卻怎麼都下不完的雨,像是要把所有的人都腐爛在洞穴裡。伸出手去接一把,一絲絲冰涼透過指尖直達心臟,讓人整個心都涼透了。
那天夜裡,莫錦年毫不意外地又失眠了,自從這雨一開始下他就沒睡好,每天頂頭黑眼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為了學習多努力多用功。
周玉塘的電話是半夜十二點打來的,他意外的盯著來電顯示不知道該接不該接。周玉塘從來沒那麼晚打過電話去,就像莫錦年難得半天的假期也一樣。
莫錦年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往出門,儘量不驚醒沉睡中的老媽。該死,他暗罵了句,大晚上的又在下雨,也不知道周玉塘是發什麼瘋,居然說到了車站了叫他去接,他想,周玉塘大概是受了什麼刺激,不然肯定就是活膩了。
趕到汽車站的時候,老遠就看到周玉塘也在朝他望過來。他小跑過去,周玉塘一把抱住他,他看了看四周,還好已經沒什麼人了。連路燈都只留了兩盞,其他全滅了。邊把他往暗處拉邊問到:“餵你今天好不正常,怎麼了。”
周玉塘沒有回答他,依然抱著他不說話。他摸摸周玉塘的腦袋發現一片溼漉漉冰冷,然後是臉,手,唇,全都是冰的,沒用一絲溫度,還伴著濃濃的酒氣。他喝了多少酒?驚心地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