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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不想在這種時候煞風景,手上一劃就扒了白染的褲子,彎下身鑽進被窩裡,張嘴含住了。

那種溼熱的觸感,讓白染幾乎尖叫起來,喘著氣說:“餘錫裕,你別這樣,髒得很。”

餘錫裕沒有回答,動著唇舌賣力舔吮,感覺強烈得讓白染無法再說話,只能捂著自己的嘴攤在床上任餘錫裕動作。餘錫裕花樣百出,一時吮吸,一時又細細地舔舐,慢慢牽引出快趕,但又不至於太過強烈,用了好一會兒,才讓白染痛痛快快地設出來。

那感覺爽快到了極點,白染渾身軟得像被抽掉了所有骨頭一樣,半天不想動彈。餘錫裕下床摸著了茶杯,漱了漱口,再鑽進被窩裡,重新把白染抱進懷裡。

白染想說,餘錫裕該不會喝下去了吧,但又不好意思問,總之相當愧疚。

餘錫裕說:“那個……不急,只要你不討厭我,也就夠了。快睡吧。”

白染近幾天來一直不得安寧,這個時候一受累,眼皮子都抬不起來了。餘錫裕那句沒什麼內容的話在他聽來就好像催眠曲一樣,使他一下子就睡著了,餘錫裕聽著他的平穩呼吸,有些哭笑不得,也就閉上眼睡了。

第二天早上白染是被亮光照醒的,睜開眼睛朦朧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外面的雪光。餘錫裕的臉就在眼前很近的地方,他也已經醒了。

白染說:“外面的雪很厚嗎?”

餘錫裕漫不經心地說:“大概吧,這麼亮,應該下了一夜的大雪吧。”

也許是雪光的原因,白染覺得餘錫裕的眼睛特別亮,並且又帶上了一種熟悉的意味。那種眼神似乎許久不見,才發現餘錫裕果真在壓抑,連眼神都在努力剋制。正想著是不是要來了,餘錫裕的臉就在眼前越放越大。白染有些莫名的緊張,閉上了眼睛,緊接著就被餘錫裕吻了。

那是一個非常濃烈的吻,在落雪的清晨,顯得那麼溫暖,似乎的確不僅僅在宣洩情鬱,而是表達難以言述的愛意。那兩片厚實的嘴唇牢牢吸引著白染的,不肯放鬆,那舌尖貪婪地掃過口腔每一個角落,好像不把白染的全部熱情探索出來就不肯罷休。在那個不停歇的親吻中,白染漸漸喘不過氣來,頭也開始有暈暈乎乎的。

餘錫裕的嘴唇終於暫離,說:“可以嗎?現在。”

白染點了點頭,伸手解自己的衣釦。餘錫裕握住了他的手,放到了身側,說:“我來解。”

白染沒有理由反對,手放在身側不動,看著餘錫裕的手把自己胸前的扣子一路解下去。蒼白纖細的胸膛露出來,餘錫裕目不轉睛地看著,就好像在看什麼稀世奇珍。

白染有些窘,覺得自己瘦得可憐巴巴的,但又不能攔著餘錫裕不讓看,只能說:“怎麼光看不……”

兩個人的車站163

餘錫裕不再嘻皮笑臉,緊盯著他,接著掀開了他的衣襟,露出了肩頭,低下頭吻在他的肩上。這一次與剛才的接吻不太一樣,在面板上用力吮吸著,一陣一陣的刺痛。那種又癢又疼的感覺讓白染忍不住哼出聲來。餘錫裕在這個過程裡不知疲倦,吮吸一陣,挪點地方,再來一陣,白染再低頭看時,自己肩頭胸前已經滿是殷紅的痕跡了。隱隱約約明白其中意味,有點害羞,說:“你這是在給我蓋戳呢?”

餘錫裕說:“是呀,你看上面還有字,‘餘錫裕印’。”

白染說:“少胡扯了。”

餘錫裕說:“你要是不反對,我每天都給你蓋一堆戳。”

白染還沒來得及再答話,餘錫裕的嘴唇已湊到了他胸前,輕輕巧巧地一吮,就不再離開了。那是第一次被碰到,感覺古怪到了極點,有些癢有些麻,連帶著腰側有些酸。白染強忍著不去推開餘錫裕,餘錫裕的動作卻越發放肆起來,撮起嘴唇籠住,舌尖來回摩挲,時不時地還用牙齒咬一下,白染實在受不了要扭動躲開,腰卻被餘錫裕的胳膊牢牢箍住了,手也被擰到背後按住,只能“嗯嗯唔唔”地不住嗚咽。一開始是不習慣,後來漸漸適應了,就覺得小腹裡像有一團火在躥,心也跳得很快。

餘錫裕說:“放鬆一點,我要進去了。”

白染的心怦怦亂跳,心想那東西的尺寸實在嚇人,要塞進去就成了奇蹟了。餘錫裕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小瓶甘油,往手上倒,在手上摸勻了,卻是把手指先推了進去。

這異物逆向前進,別提多硌應了,白染自然是繃緊了。餘錫裕也不著急,慢慢地推進去,輕輕挪動。白染的認真在這個時候充分表現出來,雖然難受,但之前已經答應了餘錫裕,就一板一眼地受著。餘錫裕雖然沒有留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