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錫裕扶著他的豚,俯下身來,又熱又硬地抵了上來,慢慢用力下頂。甬道里早被餘錫裕塗了甘油,並且反覆按摩過了,這時候非常柔軟溼潤,其實挺入的過程沒有半分阻力,白染卻覺得身體像被撐裂了一下,明明害怕,卻又不敢掙扎,似乎一動之下內壁就要崩開了,緊皺著眉頭,小聲申今起來。
餘錫裕連連親啜過他的臉,說:“很難受嗎?”
白染說:“難受的很,感覺好怪。就好便秘了一個月一樣。”
餘錫裕說:“疼嗎?那我停一會兒。”
白染連連搖頭,心想這樣磨蹭下去,真不知道這折磨要拖到何年何月,說:“不是疼,只是很怪很難受,你別管我,儘管進來。”
餘錫裕果然一點一點不停歇地挺了進去,說:“感覺到了嗎?我已經進到底了。”
兩人的毛髮互相蹭著,癢刺刺的,白染的東西幾乎貼上了餘錫裕的肚子,內裡深處都好像被撐開了,其實只是被餘錫裕查入而已,白染卻覺得自己好像一隻被強行掰開的蚌,有些羞恥但又有種古怪的甜味,因為這大概就是兩個人能有的最近的距離了。
餘錫裕體貼著白染的初次,動作很慢,動一下要停很久,白染才明白為什麼餘錫裕說這種姿勢省力,如果不是兩條腿都被餘錫裕扛著,這麼久下來,早就沒力氣撐住了。白染也懷疑這種行為對餘錫裕而言到底有沒有樂趣,於是說:“你就放心大膽地做你的吧,反正都做了,還管那麼多幹什麼,難道還能把我疼死嗎?”
餘錫裕的顧慮倒比白染本人多上好幾倍,作為承受的一方,其實初期有相當的痛苦,要在查入的過程中找到快趕並沒有那麼容易,而白染原本相當抗拒,如果初次太痛苦的話,恐怕後面會寸步難行,所以做得很慢,寧肯自己不高朝,也不能讓白染痛著。這時候看到進得很順利,白染似乎又沒有什麼痛感,就拿捏著力度抬腰擺動。
不動還好,一動之下,白染立馬覺得一股麻軟從膠合的地方散出來,衝擊著自己全身,忍不住“嗯”的一聲哼出來。
餘錫裕動作頓住,疑疑惑惑地說:“疼著了?”
白染臉都扭縮了,搖頭勉強說:“不是疼,你別管我。”
餘錫裕簡直不感相信,猶猶豫豫地繼續動作。白染就覺得那怪異的感覺一波一波地湧出來,像潮水一樣在身上四處流散,顧不得那麼多,“嗯嗯啊啊”地叫喚個不住。
餘錫裕說:“你是……很難受?”
白染說:“我……好難受……你動作……用力一點。”
餘錫裕果然用力一些,速度也加快了,白染卻覺得更難熬了,一聲一聲叫得喉嚨都快啞了。
兩個人的車站165
那種感覺跟手作的設青感並不相同,明明那麼強烈了,卻總是不能設青,明明應該是愉悅的,卻又憋得厲害。白染只好伸手去摸自己,餘錫裕一下子就察覺到,一手抓著他的雙手按在頭頂,另一隻手按住他的腰,猛擺著腰大起大落。白染扭著身子,但就是躲不開餘錫裕,打樁子一樣的衝擊,比剛剛的輕柔摩擦又強烈了好幾倍,大叫著:“餘錫裕你放開我,放開我,我受不住了。”
餘錫裕說:“再等一小會兒,別這麼急,一小會兒就好。”身下的動作一陣緊似一陣。
白染只能左右晃著腦袋,沒命地申今,那聲音簡直不像是他能發出來的。過不了多久,頭都開始眩暈起來,恨不得自己昏過去才好。
餘錫裕很久很久沒這麼暢快地做過了,按著他查了個徹底,強烈的設青感到來的時候,他搓著白染先設出來,然後跟著設在白染體內,才累得癱軟下來。
白染從沒經歷過這麼激烈過火的歡合,整個人都虛脫了,兩條腿無力地敞開,腿間一塌糊塗,餘錫裕沈甸甸地壓在他身上,讓他呼吸困難,他卻無力動彈了。
餘錫裕也怕壓著了他,力氣稍微恢復,就抬起身子拔出來。想著白染肯定難受,就強撐著披上衣服下了床,從爐子上倒了些剩餘的熱水,擰了毛巾,坐到床邊,說:“小白,我來給你擦一擦。”
白染側著臉沒有回答,他掀起被子,把毛巾伸到他身下,仔細擦拭了一陣,說:“這樣擦乾淨了嗎?”
白染點了點頭。餘錫裕又擰了一把毛巾,過來扶起白染,擦擦他的胸膛腰腿。白染聲音像蚊子一樣,小聲說:“下面又流出來了。”餘錫裕又為他擦了一次,拿件乾淨衣服墊到他身下,給他蓋好被子,再把自己也大致打理一下,重鑽進被窩,抱住白染。
白染面朝裡躺著,不吭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