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說,今天會早回來,讓他也早點兒回家;甭說是請吃飯,蕭風都等不急下班,看嶽勇不在,5點就從公司癲兒了。
頭一回用洛沙給的鑰匙開這扇門,蕭風竟有些激動,暗罵自個真沒出息,不過心裡還是挺美的。這是一種象徵,象徵著他在豆沙包心裡的地位在節節攀升。
一開啟門蕭風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洛沙正在廚房裡做飯,餐桌上擺了一把花不像花草不像草的植物。
蕭風捧在手裡好奇地看了又看,啥玩意兒這是?最後揚著嘴角進了廚房,“豆沙包我不是女人,你不用整在些沒用的。”
洛沙,“。。。。。。”什麼意思,難道這幾道菜不和他的胃口,他可是為了彌補昨天的過失,專門請假,提前回來的。
蕭風捧著植物出了廚房,在客廳繞一圈,又走進廚房從冰箱取出瓶礦泉水,咕嘟咕嘟地往嘴裡灌。
洛沙納悶兒地看著蕭風把水喝完,又納悶兒地看著蕭風從水管裡接了半瓶水,再納悶兒地看著蕭風把植物噌一下插到礦泉水瓶裡,最後洛沙恍然大悟,哈哈地笑了。
人蕭風還納悶兒呢,“咋啦,你笑啥?”
蕭風會錯意,洛沙也不好告訴蕭風這其實是一種可以吃的植物,是拿來做副菜用的,止住笑說,“沒事兒,沒事兒,寶貝兒你去洗手吧,飯馬上做好了。”
蕭風剛轉身,洛沙又是一陣笑。
“有病啊?”蕭風也感覺不對勁了,好好的豆沙包咋能笑成這樣。
洛沙說,“不笑了不笑了,快去洗手吧。”
吃過飯,蕭風舉著剪刀修剪礦泉水瓶裡的植物,有模有樣地表情賊認真,洛沙叼著煙,一動不動,站在他身後默默地看。
第二天中午洛沙開了半個多小時的車到了蕭風公司樓下,洛沙從沒主動來公司找過蕭風,蕭風以為洛沙出了什麼事兒,狂奔到樓下,一出大廈的門,蕭風整個人愣住了。
洛沙捧著一大束花,站在陽光下,修長挺拔,帶著迷人的笑,真的帥呆了,蕭風的心從沒跳那麼快過,通通地,他自個都能聽見。
抹著臉上的汗,蕭風一步步走到洛沙跟前,抱住了眼前的人,“豆沙包不是說了麼,我不是女人,不用整在些沒用的。”
其實洛沙不知道給多少男人送過花,只是這樣親自來送,是頭一回,以往都是給固定的花店打電話訂購,然後花店派送,這回洛沙親自跑去取花,店員還挺吃驚。
“小瘋子。”洛沙笑得很魅惑,“來親一個。”
蕭風無視了來往的人群,忘記了這是在公司樓下,抱住洛沙,在洛沙臉上響亮地波兒了一口。
“行了我走了。”洛沙很乾脆,“晚上來接你。”
蕭風手捧鮮花還沒回過神,洛沙已經開車走了。
“哇塞。”李娜看蕭風捧著花進來,眼睛直了,太漂亮了,“蕭總,女朋友送的?”
蕭風美滋滋地,“恩。”
毛毛苦道,“真他麼不公平,我女朋友怎麼不知道送我一束,就知道讓我送她名牌包。”
毛爭驚著了,剛才蕭風說豆沙包來找他,著急忙慌地跑出去,毛爭趕忙扒在窗戶口看,雖然離得遠,視覺不是太清晰,但蕭風主動抱住洛沙在洛沙臉上狠親一口的畫面他還是隱約能看到的。
“瀟灑風你牛,敢在公司門口耍流氓。”
陳志跑過來盤問, “蕭總,蕭總,誰送的花兒?真是女朋友?”
“朋友。”蕭風說。
毛爭謔笑,“是他男人。”
“滾。”蕭風吼道,“我是他男人好不。”
陳志知道蕭風是個雙性戀,但從沒聽蕭風這麼口無遮攔斬釘截鐵承認過,別說男人,女人也不曾有過,“蕭總你要出櫃?”
“忙你的去。”蕭風瞅瞅花兒道,“反正我是攻。”
“都一樣,都一樣。”毛爭安撫,“你倆都是男人,不要分的那麼清。”
“這個必須歹分清。”蕭風說,說完把花一擱,走了,沒過多久蕭風又捧個花瓶回來了,花瓶拿到洗手間洗一遍,接好水,把花CA進去,蕭風又走了。
毛爭看蕭風沒一會兒又走進來,問道,“瀟灑風,你幹什麼一趟趟的?”
“我去買營養液。”蕭風說,往花瓶擠了幾滴又道,“這樣花能保持的久一點兒。”
“瀟灑風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毛爭一針見血,”活脫脫像個娘們兒。”
作者有話要說:
☆、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