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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屋裡烏漆墨黑,洛沙很自然地醒了,早起晚睡是他的生活規律,只是今天懷裡多了個人,不,應該說,他躺在別人懷裡。
洛沙想笑,昨晚蕭風一個勁的壓他,即便被上也要在上邊,折騰累了,也不像以往回自個的地盤了,把洛沙死死箍在懷裡,動都不讓動。
其實感覺並不壞,被一個健壯的軀體包圍著,緊緊抱著,雖然蕭風的小呼嚕不斷盤旋在耳邊,可任睡得很踏實。
想起蕭風昨天屁顛屁顛跟在他身後討好地哄他,挺窩心的,如果能再聽話點兒就好了。
這會兒蕭風的胳膊還在洛沙的腰上緊緊纏繞著,洛沙伸手拉開窗簾,望了眼團團擁簇的白雲,回頭瞅酣睡的蕭風。
突然湧進的亮光並不影響蕭風繼續昏睡,小呼嚕依舊打,含拉子依舊流,洛沙在蕭風的臉上捏了捏。
“寶貝兒鬆手,我要去上班了。”
蕭風睡得那叫個死,一動不動,洛沙將蕭風的手用力掰開,胳膊用力抬開,輕輕下了床。
臨走時,洛沙把家裡的備用鑰匙擱到了蕭風枕邊,昨天的事情他不想再發生第二遍,也確實不想讓蕭風每天杵在門口等他了,挺累的。
洛沙剛到醫院就接到了珏爾的電話,言簡意賅表明了他的態度。
“我不會去的,你知道原因。”
“知道你不會去。”珏爾笑道,“洛沙你活的很辛苦吧?”
洛沙蹙眉,“對不起我無權回答。”
珏爾,“有關係,我也活得很辛苦,想知道為什麼嗎?”
洛沙沉默,一手拿手機,一手翻看病理報告,珏爾說,“我和一樣和你一樣。”
“你想說什麼?”洛沙放下了病理報告。
珏爾,“哈哈,不說了,你懂得,我們應該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不是嗎?”
洛沙冷漠道,“對不起我從來不需要朋友。”
珏爾,“你會需要的,哦,對了,你老公比照片帥多了。”
洛沙,“。。。。”
“洛醫師我眼睛瞎了。”有個病人推門進來,手劃拉來劃拉去走到洛沙跟前,摸著椅子坐了下來,“昨天晚上有人挖走了我的眼睛;”
洛沙結束通話電話,讓護士拿了根樹枝給病人;病人手握樹枝在地上一點一點的走了,方婷說,“洛醫師他明明能看見。”
周霞拽方婷,“在這裡就是這樣,患者說心被挖了,也別反駁,小心他撲過來打你。 ”
洛沙開了個藥單給周霞,“他該換藥了,把他調到3樓的獨立病房,仔細觀察。”
周霞接過藥方,瞅洛沙瘀青的臉頰,每天跟著洛沙進進出出,就沒見洛沙跟病人起爭執,小心翼翼問道,“洛醫師你臉怎麼了?”
洛沙摸摸臉淡笑說,“被揍了。”
周霞詫異,被揍了還笑得這開心,挺惋惜地在心嘆氣,哎,看來好人在這兒呆久了,精神也會紊亂。。
蕭風坐在床上瞅著自個的裸體畫像,翹著嘴角,也不嫌無聊,手抓鑰匙,拋起落入手中,再拋起再落入手中,到了公司,鑰匙都沒離開過手,緊緊的握著,大拇指摩擦著,看嶽勇過來,蕭風趕忙裝進了褲兜。
“樂什麼呢?”嶽勇拍蕭風的肩膀。
“我樂了嗎?”蕭風納悶地看毛爭。
毛爭說,“你還要怎麼樂,都燦爛成朵花兒了。”
蕭風手伸進褲兜,摸了摸鑰匙,發現心情確實不賴,笑道,“中午請你倆吃飯,地方順便挑。”
“吆。”毛爭揶揄,“瀟灑風你種彩票了,幾百萬?”
“特等獎,無價。”蕭風摸著鑰匙得意地挑眉,“你倆的晚飯我也包了。”
“嗨。”嶽勇說,“這可是你說的瀟灑風,別沒到下班點兒就閃人,我是不想說你,成天遲到早退,還有,你今天為什麼。。。。”
蕭風抱頭就跑, “我去找客戶,你倆慢慢嘮。”
最近嶽勇總對蕭風絮絮叨叨,管東管西,以前蕭風一天不來公司,他都不聞不問,現在蕭風晚來一會兒他都上去盤問,蕭風也學奸了,隨便找個理由搪塞,絕不說實話,什麼睡過頭了,什麼路上堵車,等等,反正不說在洛沙家住離公司太遠就對了。
中午請了嶽勇跟毛爭吃飯,晚上蕭風說啥也不請了,不是他小氣,是洛沙給他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