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沙笑笑,“不等也行,如果你想變成豬八戒的小三兒,我現在就成全你。”
“別。”洛伊指指畫板,“哥,那你幫這幅畫起個名字吧。”
洛沙脫口而出,想都不帶想得,“劈死你。”
洛伊豎起了大拇指,“哥,霸氣。”
賀之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洛沙從洛伊房間裡走出來,立刻喊住了他,“洛沙。”
洛沙停下了腳步,他太清楚賀之連下句話會講什麼了。
賀之連沒費話,開門見山道,“明天下午三點,羅斯咖啡館,3號桌。”
洛沙眼神沉了沉,沒吱聲。
賀之連含笑瞅洛沙,“怎麼,沒時間?”
“有。”洛沙說完,頭也沒回,出了家門。
對於相親,洛沙早已習慣,這幾年沒相20個也相15個了,每回都是他老媽賀之連安排,賀之連也不說換個地兒見面,每回都是安排在羅斯咖啡館,並且每回都是3號桌。
第二天洛沙準時來到羅斯咖啡館,沒進來之前,他已經隔著落地玻璃窗,瞅見了這位坐在3號桌的美女。
洛沙安靜的坐在那兒,舉手投足之間給人一種優雅沉靜的氣質,只有他自個知道,這只是表面,骨子裡他野著呢。
美女有些羞澀,微低著頭,“聽說,你是畫畫的?”
洛沙手搭在椅背上,瞅窗外,“是。”
回回相親,美女們都會問這個問題,‘你是畫家?’最初洛沙還解釋一下,可輪番幾圈下來,他連個不字兒都懶得說了。
美女抬頭,含蓄笑笑,“畫哪方面的,抽象還是?”
“畫死人,有人死了,我就去畫畫,好告慰他們在天之靈。”洛沙說的是實話,在國外很流行這個,只是他沒畫過。
美女打了個冷噤,“你是說真的?”
洛沙依舊瞅著窗外,只是此刻嘴角盪漾著笑容,落地窗外是蕭風怒氣橫衝的臉,隔著一塊玻璃,蕭風瞪眼,握拳,瞅著跟他似笑非笑的洛沙,一看就知道是氣到不行了。
“真的。”
洛沙回過頭,沒再理外面的蕭風,突然很有閒情逸致和這位美女閒扯幾句。也許是上學那會兒習慣了,只要看到這個人生氣,他就莫名的爽到不行。
“請問,你的職業是?”
“我是。。”美女感覺背後一股強風掃過,也沒在意,“醫生。”醫生倆字兒過後,是美女響亮的尖叫聲,“啊!”
“騙子。”
蕭風以電光石火般的速度,抓起美女眼前的咖啡杯,一抬手全部澆到洛沙頭頂,然後,拍拍手,轉身,很酷地走了。
黑乎乎得咖啡汁順著洛沙的髮絲淅淅瀝瀝,流的滿臉都是。美女驚恐地注視著蕭風,風一樣的腳步,從盒裡抽出張紙給洛沙搽臉。
洛沙推開美女的手,用自己的手抹了把臉上的咖啡汁,沒怒,反樂,“操,還他麼那麼火爆。”
蕭風出了咖啡廳,對著門外的小樹幹咣給了一腳,樹葉嘩啦啦地落了他一腦袋,再一抬頭,車窗上是一張醒目的罰單。
蕭風欲哭無淚,頂著一頭枯枝爛葉上了車,猛垂方向盤。
他蕭風不是個死皮賴臉的人,知道校樹沒瞧上他,他也沒再惦記,這幾天除了擼。管以外,他就沒再想起過這個人。
可剛才那一幕,著實是讓人氣憤,校樹灌他酒,給他留個空號也就算了,竟然還騙他從沒交過女朋友。
詐騙,嚴重的詐騙,蕭風惱怒地想,如果法律有騙感情這一條罪的話,校樹被判個終身□□,那是妥妥的。
這些天胡吹亂砍,無比歡脫的蕭風頓時萎靡不振了,開著車去新開發的小區繞了一圈,車都沒下,就回了公司。
“吆。”毛爭看蕭風垂頭喪氣走進來,那個樂,“你頭頂上那是神馬玩意,皇冠?”
“滾。”蕭風扒拉腦袋,幾片葉子落下,上去跺幾腳說,“晚上去喝酒,我請。”
推門而入的嶽勇一聽蕭風要請客,趕忙擺手,“別瀟灑風,你請我們一回,我們歹請你10回,還是去我家喝吧。”
蕭風不滿道,“我有那麼不要臉嗎?”
“沒。”一真默默低頭看圖紙的陳志突地抬了起頭,“因為蕭總您就沒有臉。”
“操。”蕭風瞅毛爭和嶽勇,“他這是要造反嗎?”
“別怪他。”毛爭拍拍蕭風的肩,“以科學的角度來講,他只是真相了。”
嶽勇接話,“沒錯,你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