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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房間,恢復了意識後 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腰上的小包,幸好還在,開啟清點了一番,錢沒少,身份證和卡還在,於是長抒一口氣,再次躺 下。

昨天的事只記得在酒吧喝酒,後來就全忘了。管他呢,反正沒什麼損失,估計是酒吧的人把我送來的吧!

洗完澡刷了牙,jing神好多了,於是拎上揹包出門。到總檯退房時,小姐微笑地告訴我,帳已經結了。我奇怪地抓 了抓頭,然後感慨,這兒的酒吧可真好,酒錢沒收不說,還替人開房!

剛走出賓館大門,就有人叫:熊偉!

哎!我答應著,四處轉頭看了看,沒人啊!

再走兩步,又聽到人叫:熊偉!這次還伴著一聲清脆的喇叭聲,我這才發現有個人在不遠處的一輛越野車裡衝我揮 了揮手。

你叫我?我走到車前問。

是啊,你不叫熊偉?那人摘下墨鏡看著我。

很jing神的寸頭,眉毛濃濃的,臉龐稜角分明,還有一圈青色的鬍渣光滑地散佈在嘴唇和下巴上。

怎麼?還沒醉醒?那人又問。

我終於想起了昨天電話中那磁性的男中音,恍然大悟地睜大了眼看著他。他疑惑地撥了下車上的後視鏡衝著鏡子左 右轉了轉。我臉上沒什麼啊?他疑惑地說。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從剛才就那麼盯著人看,這算什麼意思。

懵懵懂懂地上了車後,我這才想起問了一句:去哪?

雪山啊,昨天不說好了?他邊開車邊說。

抽了一隻煙後,我所有的神經都恢復了正常,再接著來第二隻,終於放鬆了。哎,昨天是你把我送回來的吧?我叼 著煙問,他轉頭看了我一眼,衝我一笑:是啊,歇了兩回,抽了兩隻煙才把你背到五樓去的。

他不提這個倒罷了,一提我就臉紅了。因為當時殘存的記憶忽然惡作劇似的就在腦海中衝我比了個鬼臉——我依稀 記得,我伏在一個寬厚熾熱的背上時好象叫了一個人的名字,好象還有人回答了,然後我一高興就一路叫著上樓了,直 到躺到床上滿意地睡著。

恩,呵呵,你要抽菸就明說嘛,說得這麼拐彎抹角的……我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掏出煙遞了過去,想到我83KG的 體重,也幸好他夠壯實,換了別人拖都難拖。於是又真誠地加了句:謝謝你啊,哥們!

一路聊著,我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昨天他有事耽擱了下,去酒吧的時候我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怎麼認出我 的?打手機啊,酒吧人少順著鈴聲找到的,然後就把我弄到賓館了。怎麼知道我叫熊偉?因為替我接了個電話,是個女 的,聽說醉了,那邊就急了,說你要敢把我們家熊偉怎麼樣我可跟你沒完!

餘美麗又給我丟人了,什麼情況都還沒搞清楚就亂說,看他拼命忍著笑的樣子,我直接就想跳車!

到了中午停車吃飯時,我和他就開始稱兄道弟了。

這是我的強項,網上多年聊天得來的經驗,不管什麼樣的人,我半小時內就能把他聊成死黨,不過這招在現實中很 少使用,因為在現實中我奉行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原則,這充分表明了我對現實世界的戒備心理,誰叫我是同志呢, 我在網上說自己是如花都不怕有人拍磚,可現實中賣煙的小姑娘有次說了一句——同志,這是找你的錢,我就半年沒好 意思去她那買菸。

這次破例臨時改為小人之交,因為我又不一輩子呆這,因為昨天欠人一個人情,還因為我覺得他似乎和我很熟!

不會因為人家帥就產生錯覺了吧,我暗自心虛著,別亂套近乎才好,以免引起懷疑!

談錢最能讓人拉開距離,所以我很直接地提出了昨天賓館的費用和今天租車的費用問題,一付親兄弟明算帳的架勢 ,可他淡淡地一句回來再說就讓我徹底失算了,這可不象一般的旅遊搭檔的習慣啊,我百思不得其解。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裝著睡覺沒再和他多說,就只問了他一句:怎麼稱呼你啊?他頓了頓說:叫我大林就行。名字不 就是個代號而已,不說就不說吧,我也懶得再問。

車終於停了,我伸了個懶腰:這是到哪啦?

大林已經跳下車:前邊沒路了,只能先把車放這!

這是一個人煙稀少的小村子,我們把車停到一塊空地上時,忽然冒出了一個四十多歲的村民。

來了啊?他熱情地衝大林打了聲招呼,車行的人已經打電話跟我說了,車就放這吧。

我拎上揹包下車時候,只聽到那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