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計劃二十二歲才找女朋友太晚了?提前兩年改到二十歲怎麼樣?葉嘉辰在窒息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下癱在躺椅裡,眯著眼睛,視線攀爬過嶽辰漂亮的肩背肌肉看著深藍色天幕上的半彎月亮。
月亮從缺變圓,他似乎聽到了時遠時近的狼嚎,想到了大米,又想到西伯利亞狼,小哈身上有狼的血統,所以才喜歡長嚎,所以比其他品種的狗狗更率真靈敏野性……
那根該死的皮帶,分別綁過葉嘉辰的脖子手腕和腳腕,但具體是怎麼綁上去的他一點都沒注意。
這一晚上他被從院子裡折騰到浴室、樓梯、最終在他自己的房間裡被按在窗玻璃上狠狠幹著,需要在意的事兒已經夠多了,他的感官遠遠不夠用,哪還有心思管那根該死的帶子。
葉嘉辰趴在窗上,抓撓著根本抓不住的玻璃,身體深處的快感讓他即使咬牙切齒都無法忍住呻…吟。閉上眼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不存在,渾身都包裹在嶽辰的汗味和雄性氣息裡,而睜開眼的時候,他又看到窗外的月亮,又開始想象狼。
在黑暗中狩獵的狼群,站在斷崖邊對月長嚎的頭狼。
如果大米生活在野外,它也應該可以領導一小群狼,享有挑選狼群裡最優秀母狼的權利,看其它狼對它俯首帖耳。雖然它不是狼,但狼和狗從基因上看基本等同於一個物種,而大米身上讓它成為優秀賽犬的特質也一樣適合讓它成為一隻好頭狼——寬厚的骨骼,勻稱的身體,完美的背線,讓人賞心悅目的奔跑步伐,耐力,驕傲的征服欲,對群體的統治欲和對領地的保護欲……
當然,在這些條件裡面最重要的還是天生的身體素質,瘦小的狼崽就算再有野心也只能在挑戰的時候落敗,夾著尾巴俯首稱臣。
葉嘉辰的瞳孔變化著,視線從遠處的月亮回到眼前的玻璃,看著自己映在漆黑玻璃上的影子,以及身後那個比自己高出很多的人影。
葉嘉辰一直知道自己是個天生的失敗者——從身體條件上看。
媽媽在懷他的時候妊娠反應特別重,有那麼一個多月時間除了一些完全沒營養都是防腐劑的水果罐頭基本吃不下其它東西,而且他出生的時候沒足月,落地時只有四斤多重。聽老媽和哥哥姐姐說,當時家裡人都怕他養不活,沒少費心勞力。
當然,後來他順順利利活下來了,但即使在孃胎裡就沒吃飽,他對食物卻興趣乏乏,小時候甚至非常挑食,直到小學五年級愛上籃球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高問題,開始有意識地鍛鍊自己,不過那個時候才開始亡羊補牢已經來不及了。
在他明白自己當不了什麼籃球明星,甚至連學校代表隊都進不了的時候,他撕了曾經掛滿牆面的喬丹海報,再不接觸籃球,對曾經夢想成為職業籃球手一事也絕口不提。
不過雖然對長高和籃球不再抱有希望,他多年養成的飲食習慣卻一直保持到了現在。
“小狗……”嶽辰的聲音夾雜充滿情…欲的喘息繞過葉嘉辰的脖子。打仗似的猛烈衝擊後,他覺得自己快被活活勒死了,最終卻還也是好好活著,或者說活得很好,他在嶽辰熟練的技巧下射出來,貼著玻璃渾身抽搐,面板滿布潮…紅,跟剛從滾水裡撈出來的龍蝦一樣。
被抱上床的時候,葉嘉辰聽到嶽辰跟他說話,但懶得回答,迷迷糊糊只想睡。又過了一會兒,他被放平,被用溫熱的毛巾擦拭身體,感覺清爽而舒暢。
嶽辰的大手把他的頭髮撥到腦後,給他擦乾淨額頭的汗,又趴下去吻了吻他的耳廓。
“爽麼?”
“嗯……”
“我以為你會否認。”
“我誠實。”
“那以後還打算把我掰直麼?”
“嗯。”
“呵,傻小狗,為什麼?你討厭我?”
“不討厭,你對我很好,雖然生氣的時候很兇。”
“覺得同性戀噁心?”
“不噁心,我都說了,我,我接受能力很強。”葉嘉辰說著轉頭向裡側,面對著牆。
嶽辰爬到床上,捧著他的臉讓他面對自己,才看到他眼睛泛紅,連鼻頭也像喝了酒的時候一樣浮現出粉紅色。
心疼的感覺瞬時填滿胸腔,嶽辰忙把他抱起來按在懷裡,“對不起,下次不會了,還疼?去給你拿藥好不好?”他說著把葉嘉辰的雙腿放在自己膝蓋上,手繞到他身後。
“不是,是我對不起你,就像我對不起大米一樣,是我讓你誤入歧途了。我想彌補的,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補,不知道怎麼才能讓你正常。”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