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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的勇氣。鬆開懷裡的人,任他消失在樓梯口。

宇賢依然沒聽到任何話,他只在子蘇抬頭的瞬間,看到子蘇無聲的口型;只有一個字,滾。

子蘇出去一下午了,打了多少電話都是關機,宇賢又有點慶幸,生怕子蘇接了以後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開口。

羽紅推開宇賢房門的時候,被滿屋濃烈的煙嗆到流眼淚,她奔進去開啟了窗戶。

“寧宇賢!你要自殺麼?!”她從來都沒見過哥哥抽菸的。

看著滿地的凌亂菸頭,坐在床邊地毯上的宇賢,羽紅真的從來也沒有見過如此頹廢的哥哥,目光空洞,下巴上滿是半天就長出來的鬍渣。曾經堅不可摧的哥哥,霸氣天成的哥哥,視如偶像的哥哥,一瞬間就被摧毀了。這些,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

默默坐在宇賢身邊,羽紅靠在他的肩上。就像小時候,安慰哥哥她都是這麼做的。相依為命的兄妹兩,從小就沒有母愛的兄妹兩,從來不向哥哥撒嬌的羽紅,完全寵溺妹妹的宇賢,早就學會了相互舔食傷口。

“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愛的這麼深,子蘇哥真的是你的所有麼?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執著?我真的沒法為了你而放棄子蘇哥啊,因為我和你一樣,也是執著的可怕啊。不能把子蘇哥讓給你,就讓妹妹任性一次吧,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向哥哥索要珍貴的東西。

再次看到那個身影,竟然沒有一絲心痛的感覺。果然是麻木了嗎?一直隱藏的真心,真的為了眼前的人徹底的暴露。望著躺在床上緊閉雙眼的人,絕美的面孔在一絲微弱的月光下毫無血色。唯一血紅的,是妖豔的紅唇。這副身體,這顆跳動的心,這個人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我絕不可以讓給任何人!

低頭附上冰冷的唇,開始瘋狂的撕咬。身下的人開始了掙扎,無聲的反抗。寧宇賢卻不敢睜開眼,不敢看那雙不知道是什麼表情的眼睛。

金子蘇真的第一次對寧宇賢有了噁心的感覺,這算什麼?瘋狂的佔有自己,是宣佈對自己的所有權麼?是向自己示威麼?你金子蘇是我寧宇賢的人!是寧家的人!不論是不是仇人,是不是戀人,你沒有絲毫反抗的權利!

子蘇開始不再掙扎了,毫無前戲的進入,不止是撕裂了身體,更是硬生生的撕裂了自己的心。明明就是那個自己深愛的人,為何現在卻相距千里?也許,我們的距離永遠就沒有縮短過。真的回不去了麼。究竟是誰的錯?我們為什麼會走到這個地步?

身心都已經麻木了,不論是身上人機械的□,還是身下人揪心的苦楚,再也感覺不到痛,只剩下無盡的黑暗。

寧宇賢看著床單上斑駁的血漬瞬間就呆住了。他已經記不起來昨晚要了子蘇多少次,只記得自己是如何瘋狂的佔有他,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野獸!努力揮去腦海中昨晚子蘇的眼神,由最初的憤怒與驚恐變成完全的空洞與漠然。

蒼白到幾乎透明的臉頰,滿身自己留下的印記,大腿上混合著紅絲的白濁。寧宇賢再也忍受不了,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耳光,匆匆套上外衣倉皇而逃。

子蘇再也不會原諒我了,我們終於再也回不去了。

金子蘇不知道自己怎麼在屋子裡過了兩天的。模糊記得寧宇賢消失的那天上午有人來幫自己洗澡,並在羞恥的地方上藥。他自以為是的認為,憑著寧宇賢對自己的佔有慾,是不會讓別人見到自己的身體,一定是他幫自己清理的,然而他卻聽到了陌生的聲音,問到了陌生的香水味。

當他終於可以從床上爬起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身後還是很痛,他下了床,扶著牆緩緩的挪進浴室,看著鏡子裡憔悴的自己,滿身的青紫,他真想問問,這個人到底還是不是金子蘇。

他一直沒有出屋,一直有人定時給他送飯。沒有感覺到絲毫過年的氣息。開啟手機,有好多曉童楚辛的來電和祝福簡訊。因為下了一場大雪,外面的道路算是徹底被封住了。就算他想離開也沒有辦法。即使是再惡劣的環境,他金子蘇也會想辦法適應下來。沒有人趕他走,他何必糟蹋自己的身子呢,不如在這裡養精蓄銳,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他也想過要報仇,可是該如何報呢?一向精明算計的金子蘇終究不過是個陷入感情圈套的小丑。不論是對他,還是對自己,金子蘇都想一併放過。因為再沒有力氣與資格去掙扎了吧。是自己親手毀了自己呢,連同寧宇賢,一併被扔到深淵裡去了。

混混沌沌的過了一個星期,寧老爺和寧夫人出國了,只有羽紅偶爾會來陪自己去院子裡看家虎,對於有關自己的事,羽紅再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