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來砸場子呢?這地方你們也敢隨便撒野?!”很是冷厲的聲音。
我們都回頭看著來人,還以為是戴著黑墨鏡穿著黑西裝的黑幫老頭子呢,沒想到卻見是穿著一身白色休閒裝的人,一臉痞氣的笑著。
“你們看看這得怎麼算?被你們嚇走的客人怎麼算?”那人很是悠閒的踢踢這的酒瓶,摸摸那的桌椅,說實話,這現場還真有點慘不忍睹。
“呵,砸個場子怎麼了,管不好自己的場子就得砸!”打杜凡宇的那人憤憤的說。
“你倒說說我怎麼沒管好自己的場子了?”白衣人一派悠閒。
“這兒來的都些什麼人,對員工可以隨便動手動腳的?”那人恨恨的看了杜凡宇一眼,又掃過我。
“張瑞拓,你神經病,你看誰欺負我了?混蛋!”喬喬推開那人,大聲的朝他吼道。看不出這小孩脾氣還挺大。
“你他媽閉嘴,怎麼的?非得把你給上了才算個事?”
“你混蛋,噁心!”
“嘿!什麼家事不要在我這兒吵,你看你家小情人不是自願的嗎?這我們怎麼管?你們還是看看怎麼把我這兒給收拾了吧。”
“誰自願了?”那人像被刺激了,說著就要衝出來砸東西。
那穿白衣人身後的人可不是白養的,看到對方有動作也沒客氣,一溜煙的衝出來就打,我也慘遭不幸。
“老闆,讓他們別打了,是誤會,打壞的東西我們都會陪的,我們一定陪!”阮亦樂急著跑到那白衣人身邊懇求。
那白衣人到沒為難他,還好脾氣的問“小樂你認識他們?”
“嗯,老闆,都是我不好,叫他們別打了。”說完他又焦急的看向我這邊。
我捱了一拳,正好偏過頭對上他那擔憂的眼神,真有點犯賤,看到那眼神心裡竟還有點高興。就是那一拳當著他的面捱了,覺得有那麼點丟臉。
“媽的,竟敢打老子臉!”我瘋了的扔了一張椅子出去。
“李子木,別打了。”阮亦樂不知道怎麼的就跑到我身邊了,我呵呵的對他笑了笑說“沒事,反正今天也陪大發了,就陪杜凡宇那小子過過癮。”
“小樂你一邊去!不然一塊打!”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打手大力的推開阮亦樂,看他對阮亦樂態度還有些差別,不過這時的我已經被阮亦樂被推倒在桌邊那一下給激了,想不了太多。
一腳就招呼到那黑衣人肚子上,上前扶起阮亦樂。“你怎麼樣?”不看不要緊,一看阮亦樂額頭都磕出血來了,我問他痛不痛,因為我的心已經痛了,那一刻我有種複雜的心情,卻並不陌生。
“李子木!”阮亦樂紅通通的大眼突然睜的更大,猛的推開我。
一個酒瓶擦過我的額角,硬生生的落在了阮亦樂的肩頭上,我在那刻頭也狠狠的栽倒在地板上。
好像瞬間世界就安靜了,我的腦子忽閃忽閃的,有好多鏡頭出現,有兩個模糊的身影,有兩個模糊聲音。
“李子木!李子木,你流血了,怎麼辦?好多血……不要打了……李……”感覺的頭被人小心的托起,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裡,聲音漸漸的小了,和那個模糊的聲音重疊,又消失。
……
“好了,住手!都給我停下!”
☆、回來
渾身都痛,腦子也迷迷糊糊。
睜開眼,一屋子人黑壓壓的圍著我,尤其是宋可那小腦袋都湊到我鼻尖了,我不禁往後縮了縮大罵“你他媽湊那麼近在我臉上找金子呢?”
“呵呵,你醒了,我剛剛就看看你,沒發現啊子木,你這臉都毀成這樣了看起來還是挺帥的啊?”宋可抓抓頭說。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楊毅白了他一眼。
我又進醫院了,怎麼也有種親切感。
“感覺怎麼樣啊?頭還疼不?”楊毅問了句。
“疼,渾身都疼。”
“沒事跑那裡去惹事,知道你惹的是誰不?你跟杜凡宇兩個腦子是灌酒灌多了吧?”楊毅一改以前的好脾氣,發狠的的對我說。
“對了,凡宇呢?他怎麼樣?”
“那小子,見你受了傷,他就跟發瘋似的打發狠了,差點腦子都給開顱了,剛做完手術,現在在隔壁躺著呢。”宋可大著嗓門說。
“哦,那我去看看。”
“算了,別去了,你都這樣了,再說他那要死不活的樣誰都不想見。”
我重新倒回床上,暈倒前腦子裡忽閃忽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