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面對面的說說話,你卻那樣以為,你為什麼要故意傷我的自尊?難道你不懂找個上床的人遠比找個愛人簡單容易嗎?三個星期沒見面,我們住在一個城市裡,只需一個半小時車程,你我身份對換,你會怎麼想?”他拿這個男人沒辦法;對這個男人;他一次次的寬容;一次次的心生希望;而他;卻只是心血來潮的回報一點點摸稜兩可的愛;更多的時候;他一邊歉疚的對他說對不起;一邊拿刀刺傷他‘‘‘‘‘‘‘
車停下來,鍾凱別過臉,淚眼朦朧的看著洪晨,“如果哪天我死了,你怎麼辦?”“那得看你是因為什麼死的,死之前我們有沒有分手。”洪晨抽噎著,認真的說。鍾凱用右手大拇指輕輕拭去洪晨臉上的淚水,問:“如果是被你氣死的呢?”
洪晨破涕為笑,捶了一下鍾凱的後背,“你總是吊兒郎當嬉皮笑臉的沒個正經。”過了一會兒,他推開鍾凱,嚴肅的問:“你有沒有跟她上床?不要再騙我!”
“又要忙公司,又要顧著父母,還得應付你,你以為我是超人啊!”“應付?”洪晨眼睛瞪圓了。“我沒文化,亂用詞,是……是伺候,行了吧?”鍾凱忙改口。“說得好象我強迫你似的,哪次不是我說摟著睡就可以了,是你非要做的,時間又長……有時還通宵。我真的很討厭你的生意之道;你把自己弄得象個皮條客;把客戶帶去夜總會去談生意;給他們最貴的酒和最騷的女人。”“有你躺旁邊,怎麼睡得著?你書卷味太重;等你步入社會你就明白了。”鍾凱嘻嘻笑道,看了看洪晨的裝扮;想起迪廳裡的情景,問:“你什麼時候學會蹦迪的?”“蹦迪又沒有固定動作,又不是國標舞。”洪晨咧嘴一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你跳舞的樣子真騷!”鍾凱盯著洪晨的臉,眼神陰鷙凌厲:“那麼多人看著,你竟然還敢當著我的面?”“是你逼我的。”洪晨心裡一陣害怕,往後縮著身子。“我要懲罰你。”鍾凱俯過身去,在洪晨耳邊把牙磨得咯咯響。
電話裡,劉斌說:“這下好了吧?都說天上九頭鳥,地下湖北佬,三個湖北佬抵不過一個湖南人,哈哈!”“是啊。”洪晨看著一臉尷尬的鐘凱,笑著說:“林彪想篡毛主席的位,結果呢?”
第十三章
下午,第二節課剛上沒多久,洪晨由於腹痛難忍而向老師請假去醫院。可當他走出教學樓,肚子又不痛了,他只好先回宿舍休息,再作打算。 上了三樓,他看見七班的胡見群側身站在四樓拐角處抽菸,正準備打聲招呼,誰知胡見群看見他,大驚失色,‘嗷’的怪叫一聲,連手裡的香菸都甩了出去。洪晨見他要往樓上跑,幾步跨上去,一把扯住他的外套,用力一拽,將他生生拖下了三個臺階,摁倒在地。“我是鬼嗎?見了我就跑!小王八羔子你幹了什麼虧心事?” 胡見群臉脹的通紅,窘迫的捂著胯部,洪晨見他褲子溼了一灘,吃驚的鬆開手。他本是跟胡見群開玩笑,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小。“我‘‘‘‘‘我沒看清你‘‘‘‘‘‘‘‘我以為是老師‘‘‘‘‘‘‘”胡見群渾身直打哆嗦,說話結結巴巴。“放屁,抽根菸老師能把你怎樣?”洪晨滿腹狐疑,見他緊張不安的不時向樓上看,又一把摁著他的脖子,惡狠狠地說,“你還敢瞞我,我全知道了!你今天是死定了!”胡見群不知洪晨是在詐他,徹底慌了神,連連擺手,苦苦哀求:“我不是主謀,我不是主謀,洪晨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宿舍大門虛掩著,洪晨輕輕走進去,六人屋房門敞開著,而他所住的五人屋關著門,裡面傳出響聲。他按了一下門,門從裡面拴上了。他對站在大門口的胡見群招了下手,指指門。胡見群哭喪著臉過來,敲了兩下門。裡面的聲音一下子靜了下來。“開開門‘‘‘‘‘‘‘‘是我‘‘‘‘‘‘‘”胡見群可憐兮兮的說。裡面的兩個男孩低聲咒罵他,要他去樓道守著。洪晨踢了兩下門,裡面的人破口大罵。洪晨又狠很踢了兩腳,門開了。一個穿白色運動衫的男孩怒氣衝衝地拉著門把,提腳欲踢,當看清眼前站著的人是洪晨時,他嚇得叫了聲:“我的媽呀!”一屁股 坐在了地上。 屋子裡,混亂不堪。洪晨的衣櫃,抽屜,行李箱全被撬開。連鋪蓋都捲成一團。地上的兩個編織袋裡全是他的物品。他看見裡面連他的內褲都有,瞪著戴著手套,腳上套著塑膠袋的兩個“賊”,“窮瘋了?”胡見群戰戰兢兢的說:“我們馬上給你放回去,放回原位。”三個人立刻手忙腳亂的從編制袋裡往外拿東西。“不許動!想得挺美!你們專偷我的,擺明了是衝我來。我跟你們有仇啊?要一掃而空!”洪晨推開三人,“都給我老老實實站著別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