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皺皺巴巴,臉頰髒兮兮的像沒洗過臉,身上有幾道血口子,嘴角印下了血,結成了血塊,好好地右手被打成了骨折,綁上了石膏,也難怪湯讓這麼吃驚,他現在的樣子,哪有半分形象可言?狼狽至極。
“等到現在?累不累?”欽奇言走過去,把房門鑰匙隨手丟到茶几上,坐下來問。
湯讓回過神,想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但見欽奇言沉悶的表情,硬是忍了下去:“還好。”
之後,欽奇言徹底沉默了,低下頭出神的凝視著茶几,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湯讓看出他有些消沉,便也不再說話,默默的陪著他。
過了一小時,待到湯讓差點又要睡過去,欽奇言終於抬起頭,伸出左手拉過他的握在掌心,神情專注的看進他的眼眸,說:“我們絕不能像他們那樣。”
“啊?”對他說的話,湯讓楞了楞,又回以一個大大笑容,“嗯。”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他相信欽奇言的人品,本能的信任和遵從。
手被欽奇言握在溫熱的掌心,暖暖的特別舒適。
47
夏季一過,欽宇方幼兒園畢業,即將步入南街小學讀書。
週日,欽宇方正式上學前的入學報到,湯讓坐著欽奇言的車一起把孩子送進學校,和老師交接好,臨走前還不忘整整孩子燙得沒一絲褶皺的衣領。
欽宇方頗為不捨,淚汪汪的扒拉在湯讓衣襟上不肯下來,直到確認出來迎接他們的班主任是位美女老師,馬上把之前掛在湯讓身上耍賴不肯走的行徑忘得一乾二淨,迫不及待的跳下來,投入美女老師的懷抱。
欽宇方被送進了寄宿制小學,在經歷了第一個星期的寄宿制後,週五湯讓去接他時,他哭鬧著撲到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