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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湯讓打車趕到深色,已經凌晨一點左右。

走進深色,透過一個過道,開啟裝修豪華的酒吧大門,在幽暗的燈光下,找到了阿彩和欽奇言。

接過昏昏沉沉的欽奇言,湯讓向眼前這名風情萬種的美女道謝:“小姐,謝謝你。”

“不客氣,湯先生叫我彩姐即可。”阿彩直勾勾的看著湯讓,笑容意味深長。

湯讓被她看的不好意思,撓撓頭說:“彩姐,我先送欽總回去了。”

阿彩對他狡黠的笑說:“我曾聽欽董喚你‘阿讓’,還以為是個姑娘呢?沒料到是個男的。”

湯讓臉上一紅,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阿彩見的市面多,慧眼識人,一眼看出眼前的青年是個老實巴交的主,言語上不免忍不住調侃幾句,看他如此反應,更覺有趣,笑了一陣才止住:“好了,逗你玩呢,還望湯先生不要介意。時間不早,你先送他回去吧。”

“嗯嗯。”頓了頓,湯讓望著眼前的淡妝女子,遲疑的問,“彩姐,你家住哪裡?我先送你回家,晚上一個人回家不安全。”

阿彩聞言,目光變得柔和起來:“不用,我家住在附近,等會兒我打電話讓我老公接我回去就好。快回去吧,方才我給你打電話,欽董還要我別麻煩你呢。對了,以後有空來我這坐坐,我給你打折,湯弟弟。”頗有大姐大風範的拍拍他的肩。

“那好,彩姐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再見。”人家這麼說了,湯讓不再強求,一步一扶的半拖著欽奇言來到車前。

阿彩朝他背影招手,回了句“再見”;轉身進了酒吧。

多虧他前陣子考了駕照,現在總算派上了用場,湯讓從欽奇言的皮包裡找到了車鑰匙,猶豫再三,開啟副駕座的車門,把意識朦朧的欽奇言塞進去,關上車門,自己坐上駕駛席座位。

因欽奇言醉酒,湯讓側過身幫他解開領帶和褲腰帶,弄鬆幾顆上面的衣服釦子,調節了座位高度,然後調整了他的坐姿,讓他側臥的坐,最後給他扣上安全帶。

一切就緒,正準備轉回身發動車子,一聲低低的“阿讓”使湯讓側過頭去:“欽總,怎麼了?”

欽奇言閉著眼,又無意識的喚了一聲。

湯讓以為欽奇言不舒服,探過身,抬起他的下顎,讓他保持頭部後仰:“好了點麼?”

兩人幾乎貼著面兒,欽奇言溫柔的鼻息噴到他臉上癢癢的,卻不難受。

車裡空間狹窄,空氣中暗伏著曖昧的湧,欽奇言沒有回答湯讓的話,皺著的眉頭沒平過,再次喃喃的喚:“阿讓……”這一聲尾音拖的長長,似有說不盡的話。

往日裡,欽奇言叫湯讓,基本是連名帶姓的叫,不會像報社裡的同事叫他小湯,更不會像他大姐叫他阿讓,“阿讓” 這稱呼湯讓是第一回聽。

如此一喚,兩人的關係,聽著平白親密許多。

兩人貼的那樣近。第一聲,湯讓壓根沒察覺不同以往的稱呼。第二聲,湯讓以為欽奇言坐的不舒服。直到悠長的第三聲,再怎麼遲鈍,他也從欽奇言的三聲低喃裡聽出些味來,臉噌的一下紅到了頂。

幸好欽奇言喃喃三次之後,沒了動靜。

湯讓紅著臉頰,訕訕的回到座位,開車回家,只道自己想多了。

晚上車輛少,車子行駛到地下車庫正好凌晨兩點。湯讓關了引擎,開啟車門,半扶半抱的拖著醉死過去的欽奇言上了電梯,進了家門,放倒到主臥的大床。去自己房裡看欽宇方,小孩子睡的香甜沒受到影響,湯讓放心的吁了口氣,重新輕輕的關上門,走到主臥來處理欽奇言這個大麻煩。

之前喝了點醒酒茶,又睡了一小覺,欽奇言微微睜開眼睛,意識有些模糊,動動手指,發現動不了,腳也癱軟無力,爬不起來,頭更是有增無減的重,可胃一陣陣翻騰的難受,想嘔嘔不出來。

湯讓來到床邊,見欽奇言眯著眼:“呀!欽總你醒啦。”

欽奇言含糊的應了聲,過了會兒說:“頭疼,想吐。”

聞言,湯讓二話不說的讓欽奇言靠著他,扶起他起來到主臥的衛生間,掀開馬桶蓋,讓欽奇言彎下腰,自己伸出一隻手不輕不重的拍他背,撐著牆面,乾嘔了將近二分鐘,欽奇言才正正嘔了出來,沖掉穢物,湯讓蓋上馬桶蓋,讓欽奇言坐在上面,撕了幾張餐巾紙給他擦,從客廳裡拿來事先準備好的一杯溫開水,遞給他喝。

欽奇言使勁睜大雙眼,接過溫開水,喝了下去,又在馬桶蓋上坐了幾分鐘,才覺得舒服些。

“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