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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半年過後報社裡的成員被下派了幾個,這在報社起了不小的風波和漣漪,順便威懾了一部分想做不敢做、心懷不軌的人。
聽剩下的同事們議論,湯讓才知道那幾名下調的,原本對傅念這個報社經理一事頗有微詞。談及此話,同事們很有默契的選擇了噤聲。
除開剛來時的不正經,傅念舉行了員工一對一單獨的談話之後,行事越發的雷風厲行,作出了領導的派頭,短短几個月取得了相當不錯的業績,雖然偶爾言語上會調侃幾個打扮光鮮豔麗的女下屬,不過領教過他的手腕,男同事們再也不敢瞧不起他,算是徹底的在明輝報社站穩了腳跟。
或許是同類人的關係,湯讓和傅念成了朋友,慢慢的熟絡了起來,之後更是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湯讓曾問傅念剛來那會兒怎麼想的,為什麼非要下調對自己有意見的部分員工。
傅念摸摸下巴,很有深意的拍拍他的肩,語重心長的說:“小湯啊!看你在報社混了這麼多年,怎麼就沒明白?位高權重者,自古以來遭人忌。報社經理的位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肯定有人拼命往裡鑽。你敢說前任經理走後,你們報社裡會沒人想做那個位子?”
當前任經理總部的上調令下來,那陣子湯讓聽到最多的便是前任經理走後,空著的位子由誰來擔任的猜測和疑問,聽的他耳朵起了老繭。
“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年紀又不大,和報社裡待到現在有些歲數的老員工怎麼比?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混報社混這麼多年,沒高升經理之位,難免心生怨懟不是?還不如藉機下放他們,雙方眼不見為淨。”
湯讓贊同的點頭,覺得很有理,不過心裡頭總有絲奇怪。他不愚蠢,他只是反映比較遲鈍,經欽奇言的點撥,他恍然覺悟,原來傅念剛來的時候,表現的散漫是特意的,故意引人上鉤。況且,明處總比暗處好對付。
半年多的隱忍,這份耐心很不簡單。欽奇言稱傅念為“笑面虎”,湯讓望望自己何時何地臉上都掛著親切笑容的新上司皆好友,深以為然。
其實,按照欽奇言的本意是不太想讓湯讓和傅念這個圈裡人多有接觸。畢竟一個聰明的和一個呆的,怎麼看都是呆的比較容易被帶壞。自從認定了湯讓,他曾特地去了解過,知道國內GAY圈的環境十分不好,當然好的不排除有,可大多數是層出不窮的騙婚濫交一夜情。
奈何呆的那位警覺性太差,缺乏安全意識,沒注意到遠在大洋彼岸一個男人的擔憂,一如既往的待傅念這位好朋友。
談話間,欽奇言揚眉審問湯讓近來有沒有再幫人做事,別人來求他幫忙時有沒有拒絕?湯讓回想了一下說,自從報社裡同事們知道傅經理和他成了朋友後,貌似沒什麼人再來找他做事了。
湯讓是個成年人,是非曲直自有定論。欽奇言滿意的應了聲,並不想在交友上做過多的干涉,又思及湯讓刻板保守的性子,量那個傅念心思再是活絡,要帶壞一個古板的呆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想通了這層,他便把擔憂放到一邊,不再理會。
傅念屬於愛玩且很會玩的型別,一週總會抽出一天出入夜店。他曾帶湯讓到專門的GAY吧去見識見識,不過那裡太吵,完全不同於去接欽奇言時進過的深色酒吧,湯讓嫌棄太亂沒有再去。
傅念總說他思想太古板,難得出來玩一玩,瘋一瘋沒關係,湯讓反駁說我心裡有人了。作為朋友,傅念名正言順的打聽起來,問話都問到要點上。
問完一輪,大致弄清了湯讓的情況,傅念難得收起笑容,神情嚴肅,佯裝咳嗽的沉吟:“咳咳!小湯,我說個我自己的觀點,你別生氣,我是不怎麼看好你們倆的這段感情。”
“為什麼?“湯讓心裡倏然一緊。
“不說別的,就說說異地戀。我們先不談國內和外國的距離,就從咱們國內異地談戀愛說起,你自己給我說說談到後來談成功的有幾個?”
湯讓抿抿嘴,不作聲了。他聽到的異地戀結果,無一例外的全滅。
“真搞不懂你怎麼就放他走了。”傅念撇撇嘴。
“我總不好阻礙他工作,況且欽總不是那樣的人。”
傅念翻了個白眼:“小湯,做人不能想當然。你認為他不可能,難道以前那些遠距離談戀愛,痴等別人的人不也認為自己物件不可能麼?結果怎麼樣你也看到了。再說了,他就是再忙,難道節假日抽不出一點空來看你?你和他距離這麼遠,你知道他現在在幹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