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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姐不信打不醒你!”

湯讓自覺地攤開雙手,舉起來向上放平。

他不孝,這是他該受的,他甘願受罰。

長長的直尺一下一下重重的落在掌心,每一下都逼得他不得不閉上眼捱過痛楚,緊緊的抿住唇。

“服不服?”每打幾下,大姐便停下來咬牙切齒的厲喝。

湯讓咬緊牙關,一律不遲疑的使勁搖頭。

見狀,大姐下手愈加的重:“放不放棄?”

湯讓疼的悶哼,還是一個勁兒的搖頭。

鐵尺直起直落,打了足足一個小時,舉起的雙手趨於麻木,他的手掌幾乎被要打爛,滿手的血腥,掌心的面板沒一處完好。

儘管已經痛的臉色發白,嘴唇發紫,他始終憋著一口氣,撐著搖搖欲墜的自己。

不能!不能妥協!

他,絕不低頭。

大姐瞪大眼,望著自己弟弟滿是血的手,手裡的鐵尺顫抖的愈發厲害,神情悲傷欲絕,淚流不止的哭著叫喊:“阿讓……阿讓……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

“姐。”湯讓睜開眼,於心不忍,朝她挪了挪身子,神情悲慼的呼喚。

話音甫落,大姐手裡的鐵尺摔落,跪倒在地,雙手捂住臉,不敢相信的搖著頭,哭到崩潰。

待欽奇言看清湯讓的慘樣,呼吸徒然一窒,心如同被子彈被擊中,狠狠一抽。

欽奇言目光一凌,快步走上去。姐夫更是怒氣衝衝的扯著大嗓門大聲問,誰他媽欺負你們了?老子找他報仇!

湯讓無聲的搖搖頭,欽奇言走過來,握住他的手,迫他鬆開拳頭,掌心向上攤開,滿目的血肉模糊。

“怎麼回事?”欽奇言的目光倏然降到冰點,眸子裡射出駭人的光,沉聲問。話語裡帶著怒氣。

湯讓看向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大姐從右側殺到,一把粗魯地掠過弟弟的手,臉色難看的瞪著欽奇言,恨恨道:“狗哭耗子假慈悲!不用你來。”

說完,便拖著自家弟弟,坐到沙發上,給他小心翼翼的上藥。

欽奇言似有所悟,沉住了氣,默不作聲地站到沙發後,輕扶湯讓的肩膀。

用酒精消毒傷口時,湯讓的手抖得不停哆嗦,實在是痛得厲害,額頭冷汗涔涔,欽奇言瞳孔緊縮,搭在雙肩的手也跟著收了收。

用了整整半個小時,大姐才上完藥包扎完,虛汗留了滿頭,心疼的捧起弟弟包得像粽子的兩隻手,再次哭了出來:“阿讓……姐……我……”她打完弟弟就後悔了,自己當時怎麼能狠得下心?

姐夫隨即坐下來,小聲的勸他老婆,對他們做了個手勢:“你們先上樓去。”

見性格從來都剛強的大姐哭成淚人,湯讓心裡更加愧疚更加難過,呆了好一會兒才仍由欽奇言牽著走上樓。

兩人一路無語,來到湯讓住的臥室,欽奇言關上門,二話不說地托起身後人的後腦勺吻了上去,攻城掠地的狂吻,放縱的肆虐,反覆啃咬。唇齒間的纏綿,差點讓湯讓背過氣去,直到他喘不過氣方才分開。

兩人氣喘吁吁的對視,灼熱的氣息在兩人之間徘徊,周圍寂靜無聲。

湯讓被緊繃著臉的欽奇言直勾勾地盯著,率先支援不住,轉開視線,撓撓頭的嗡嗡說:“我沒事。”

“為什麼不事先跟我商量?”欽奇言扳過他的臉輕撫,目光沉沉,危險的眯起眼。

“早晚要挨的事。我大姐發起狠來不顧三七二十一的。”

“你擔心波及到我?連我也打?”

“大姐下手除了開頭重了些,後面基本等於沒打,所以還好。”湯讓垂下眼,睫毛遮住了眼底下情緒,答非所問。

“你個呆子。真是……”

欽奇言眼眸越發的幽深,嘆息似的喃喃,親上他的額頭。

兩人糾纏間滾上了床,欽奇言就著一寸寸的往下啃,手下不停地脫了兩人的衣物。

兩具火熱的身體貼在一塊,湯讓只覺整顆心都彷彿燒了起來,仍由欽奇言啃咬他的喉結,吻遍他的每一處,火熱的滾燙蔓延至全身。

不同於以往的激烈,欽奇言怕傷了他的手,一隻手託著他的頭,讓他跟貼近自己。進入時動作格外的輕柔,一張一弛,緩緩的律動。

湯讓喘著氣,雙手勾住欽奇言的脖子,感受著體內的硬挺不燥不急,沉穩而有力的律動,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呻吟,現在在姐姐家裡,他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喊出聲。

空氣中升騰起熾熱的曖昧,欽奇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