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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的意思是說他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King忍不住打斷了郝青的話語。

“是。”

“不行,不管怎麼樣,一定要讓他醒過來,我們付出那麼大的代價,怎麼可以在現在這種時刻半途而廢呢!所以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一定要讓他醒過來。”King有些激動地吼道。

郝青掖好佟天翊的被角,才緩緩轉過身對King道:“你應該知道思洋的這個手術,在醫學上本就是個禁忌,而且沒有可以提供借鑑的病例。我們當初研究出來的結果雖然在理論上無懈可擊,可是真正的結果我們誰也無法預料。”

King也知道自己過於無理取鬧,可是付出那麼大的代價,犧牲了那麼多,雖然一開始舞思洋只是一個實驗品,可是她明白舞思洋在舞子絮心裡的地位,如果不是那麼在乎,怎麼會花這麼大的代價,只為換回舞思洋的一條命,他大可以不用在乎的。只是血緣至親終究是無法磨滅的事實。

陽光很好,大片的豔陽透過窗戶灑進房間,照在佟天翊那張毫無生氣的臉上,頭髮有些長了,幾縷髮絲擋住了眼睛,面板蒼白的幾近透明,脖頸上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見。下巴尖如刀削,整個人瘦的可怕。唯一證明他還活著的就只有左胸平緩跳動的心臟。

“醒過來,看看這個世界,雖然不是很美好,但是你會發現陽光還是很燦爛,天空還是很藍。醒過來,看看疼愛你的人,他們始終站在那裡沒有離你遠去,你不是一個人。醒過來,你不想去看一眼你愛的人麼?即使你們無法手牽著手走過一生,最起碼你們活在同一個世界。思洋,醒過來吧。”King慢慢伸手撥開佟天翊額前的劉海,輕輕的呢喃,聽起來這些話像是在對佟天翊說,可是其實只有她自己才明白,這些話是一直支撐著自己走到現在的最大動力。

郝青一直站在角落裡冷眼旁觀著一切。他站在陽光照不到的陰影裡,看著隱藏在陽光下的黑暗。

他就像一出舞臺劇的佈景,他在出演著這出舞臺劇的同時,也在居高臨下的和坐在看臺上的觀眾一樣俯視著臺上的演員,看著他們用自己的神態和動作來演繹著他們的人生。只是最大的區別在於他不會像其他人一樣挑剔他們的演技。

巴黎

一座兩層小洋房。哥特式的風格,淡黃色的屋頂,大開著的窗戶,晚風從視窗灌進去,吹到大廳裡每一個人的臉上。

JOY坐在吧檯的高腳椅上,整個身體斜倚著吧檯,手執著盛放琥珀色酒液的高腳杯,柔軟的黑色髮絲蓋住半張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慵懶。

與JOY有一拼的火狐則整個人躺在柔軟的布藝沙發上,手上拿著一本流行時尚雜質,金色的長卷發從沙發上筆直垂下來,似一條金色的瀑布,流光溢彩。

葉凌風坐在大廳的一角,指尖的香菸一直沒有熄滅過,灰色的煙霧遮住他的臉,但若隱若現間,依然可以看見他緊皺的眉頭,微抿的薄唇。

小白伸著懶腰靠在旋轉扶梯旁,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身上的白T桖幾乎像一個布口袋一樣套在她的身上,沒有生氣。

這時客廳的電話突兀的響起,四個人幾乎同時挺直背脊,火狐在準備伸手拿起話筒的同時,已經被葉凌風先一步接起電話。

“喂。”葉凌風的身上有淡淡的菸草味,黑色的眼眸沒有了從前的柔和,現在的眼神容易讓人聯想起枯萎的薔薇,像一個飽經風霜的老人。

“時間、地點。”所有的人都幾乎在屏氣凝神的注視著葉凌風,雖然當事人渾然不覺。

“好,我知道了。”葉凌風放下手裡的電話,望了其他三人一眼後道:“舞子絮會在三天後在英國倫敦與義大利黑手黨尼古拉斯家族進行毒品交易。”

“倫敦。”火狐細細品味,慢慢哫嚼。

他們在巴黎已經待了整整半個月,其間舞子絮始終沒有任何動作,他們也只能守株待兔,如今得到這樣的訊息,是代表舞子絮終於按耐不住了麼?

第60章完結?

“老大,交易地點為什麼要改到倫敦?”舞子絮身邊的左右手阿田一臉費解的問道。

舞子絮靠在飛機頭等艙的座椅上,眯著眼睛,翻著手上厚厚的書籍,“知道舞家在亞洲的地位麼?”

阿田想了一會後慢慢答道:“算是舉足輕重吧。”

“那尼古拉斯家族在歐洲的地位呢?”舞子絮的手很寬大,掌心很厚實,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翻動書頁時可以看見被修剪的圓潤的指甲。

“雖不是龍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