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血流,不瘋魔不成活。
了有一個月的時間,我才有大胖他們的訊息,問我端午願不願意來趟自駕遊。
當時我正和室友玩三國殺玩的兩眼冒火,想也沒想地就說不去。
等到晚上睡前才想起來這事,趕緊打電話回去。
“喂喂喂。端午去哪?”
“大葦摘葡萄。”大胖那邊有點吵。
“我去我去。”
“扯淡拉倒,沒位子了,就三輛車。”
“操。”我說,“怎麼就沒車了?”
“劉總不去……”
其實接下來大胖說些什麼我都不記得了,反正劉夏不去這條資訊是敲定了,我也懶得再去管其他什老子。
掛了大胖的電話,我吐口氣,跑到走廊角落打電話給劉夏。
聽到劉夏接電話時的聲音,我骨頭頓時就軟了。
“喂?你好。”
我開門見山道:“端午你不去大葦?”
“不去了。忙不開。”
“端午前你們商場活動多對吧。”我迅速說道,“我估摸你為端午的促銷活動有三星期沒請人收拾家裡對吧。我端午正好不回家,你能找個地兒收留我不?包吃包住。”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
我賤了:“劉夏,你說的,咱們有話好好說。”
電話那頭還沒聲音。
“你不虧的,劉夏。”見有人朝這邊走,我往暗處躲了躲,“我這人吧沒啥優點就是勤勉,你把我帶到你家,不出三小時保證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地跟你在部隊那會兒一樣。甭管什麼大小毛巾絕對是三分之二地給你掛好。你看成不成?”
“黑巖,……”
“別說旁他的,給個譜兒吧。準不準。”
“不好。”
“我沒問好不好。”
“不準。”
“行。”我抓抓頭,“沒事了,到這裡吧,我掛了。”
於是我真的掛了。
可心在滴血啊滴血。
回到寢室,室友問再戰一盤不。
我揉揉臉,抬手扔了G7看都沒看重新殺入戰局,整整一通宵,要不是早上窗戶外面的太陽,聽到雞打鳴的那陣子哥幾個還以為是昨晚宿舍外的飯館又殺雞了。
端午前一天晚上我裹著被子窩在床上。
大胖發簡訊的時候,我說我病了。
大胖問咋整的,我就說給同寢室人傳染的。
大胖問我晚上出來聚餐來不來。我說難受不去。
在手機上摸了兩把鬥地主,我有點耐不住性子了。
劉夏今晚肯定會跟大胖一塊出去,想到這裡我就一陣陣的鬧心。多好的機會啊他妹的就怪你臉皮不夠厚,貼不住劉夏那個冷屁股。
有的想法一旦冒出頭來,癮也來了。
望著寢室裡頭黑一塊白一塊的牆角,腦子裡全是劉夏他家菸灰色的吊頂上暖人曖昧的燈光。我舔了舔下嘴唇,想著劉夏精瘦精瘦的半身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腦袋熱了。拉被子蒙著頭,閉著眼睛回憶劉夏俯身低頭的樣子,五指收攏,硬是扳過……
“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人民……”
鈴響了。
我嚇到了。
手裡的兄弟差點點就給捏了。
拿來一看是劉夏的電話,那些下流齷齪的想法噶嘩啦啦全跟瀑布似的要把我腦子給衝懵了。
真該感謝現在宿舍安靜地跟看鬼片似的,無意識地按了接聽鍵,劉夏的聲音第一時間傳了出來。
“你在學校?”
“在……”
“燒退沒退?聽聲音不對。”
“……嗯。”
媽了個逼的,能對嗎?!老子正在想著你自慰呢!
我調成擴音,邊聽著劉夏電話的裡聲音邊一手捂著嘴一手繼續手活兒。機會難得我不想錯過,感覺沒法說,倍兒刺激。
估摸著到後來劉夏也聽出點什麼來了,問:“怎麼了?”
我沒怎麼,我想。只不過射精前腰有點僵。
“你在做啥?怎麼不說話?”
我腦子裡全是劉夏那晚把我按在床邊上猛幹的樣子,腦漿沸騰地根本不曉得說什麼,張著嘴發不出音兒。模糊間聽到手機裡傳出劉夏念我名字的聲音。
射了。
“……”
“唉,等一下我回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