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出謀劃策。
原因?
周芸讓廖青想起自己的母親。
年輕、漂亮、聰明過人的女人,也許更願意作女人而不是母親吧。
母親意味著將孩子置於自身之上,母親意味著奉獻,且回報永不可能對等。
而女人則可以接受他人無條件的付出,自己則堅決不作這般付出。
廖青的母親也是這樣的女人,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毫不留情地拋夫別子,與情人共同消失。
也許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子,廖青也選擇了離家出走的路。
父親也好,母親也好,血親對廖青來說,存在與否都沒有意義。
但或許人的宿命便是,無論如何,總會被自己的童年經歷所影響,而童年,離不開對父母的印象。
弗洛伊德的理論即便是有些誇大其辭,但卻絕非空穴來風的無稽之談。
否則,廖青便無法解釋他為何會依戀上週芸。
就像胡來學所說,要錢,這並不是一條平坦的光明大道。
然即使面對胡來學,廖青也不欲徹底解釋自己的心理,他是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對那早已消失無蹤的母親尚有一份眷戀。
越是要壓抑這樣的念頭,廖青便越是肆意地在周芸身上使勁。
這只是一個同樣沉浮於慾望之海的女人。
廖青感受著女人的□,邊嘲諷地想。
——這種行為誕生出父母,所以父母的角色,何來神聖之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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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依約來接孩子的時候,被嚇了一大跳。
餘多的沮喪自不用提,便是雷倖幸,小姑娘那悽慘的樣子一看便知道是痛哭過。
兩個大眼睛又紅又腫,鼻頭也是紅通通的,面上盡是涕淚交加後幹掉的痕跡。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保姆啞口無言。
當初餘多找上她,千拜託萬懇求,讓她一同陪見周芸,保證絕對不會對孩子有任何壞處,她見餘多誠懇,孩子嚷著要媽媽,才一時心軟,同意私下的會面。
沒想到這一回,餘多領回來的是梨花帶雨的雷倖幸。
保姆慌張起來,這可怎麼掩飾地過去?她總不能當雷怒的面編謊吧。
幸好,餘多像看穿了她的心事,露出一笑:“我帶孩子回去。”
儘管如此,保姆仍然有些忐忑,她知道雷怒有多麼寶貝這個孩子。
果然,當三人回到雷家,正在家中看書的雷怒見狀丟下書,三步作兩步上前,他本是滿心歡喜,待見到諸人臉上的表情時,笑容即刻僵硬。
“怎麼回事?”他徵詢的目光定格在餘多身上,目前尚不帶任何惡意。
餘多請保姆暫時離開現場,保姆即刻識時務地抓起孩子的手,牽她上樓。
雷倖幸乖乖地聽話,走到樓梯口,回望兩位父親一眼,眼中是不屬於童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