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好難受……”小綠卻嚶嚀著在身後拉了拉衣角,接著就軟綿綿的倒進了王喬飛懷裡。
王喬飛看了眼少年臉上的潮紅,頓時明白了七八分,轉頭對一干人等吼道:“你們下藥?”
“哼,下藥是抬舉他。”被揍的男人擦了擦嘴角的血,“你會後悔你今天做的。”
“乖,忍一會。”王喬飛完全忽視了男人的話,而是低頭輕聲安慰著小綠,不時撫摸下少年潮熱的臉頰。
“哥……”小綠伸出胳膊抱住王喬飛的腰,小臉貼在胸口前蹭來蹭去。
這下算是徹底激怒了捱揍的那個倒黴男人,對著旁邊幾個手下模樣的人一揮手,頓時黑壓壓的一片便包圍了過來。
王喬飛隨之後退了兩步,暗暗觀察著把小綠放到哪裡比較安全時,兩個穿著運動服的男人突然插了進來,先是制止了一群人的靠近,接著其中一個拿出一本證件晃了一眼,另一個則在男人耳邊說了些什麼。
像是在一鍋沸水裡加入冰塊一樣,男人的氣焰頓時就萎靡下去,惡狠狠的瞪了王喬飛一眼道:“算你狠!”然後便招呼一群人離開了這裡。
回頭找去,突然出現的兩人也像來時那樣迅速消失。
“哥,他們是誰?”小綠軟軟依偎在王喬飛懷裡,有氣無力的輕聲問道。
“管他的。”王喬飛側身一把將小綠橫抱起來,“先幫你解下藥力,再好好找你算賬。”
“啊?唔……唔唔……”
(此處省略H五千字=。=)
於是,小綠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有力氣說出事情的原委:他本來是想偷偷跟著王喬飛,看看他到底是去做什麼的,沒想到踏進俱樂部沒多久,就被那個男人給拖了過去,因為怕被發現就沒聲張,結果就變成了王喬飛看到的那樣。
“小綠,你還是不相信我。”王喬飛一個翻身又壓到小綠身上,嚴肅的看著他說道。
“哥,別……”小綠臉紅的掙扎了下,又有些委屈的嘟起嘴來,“可是你明明就是……去了那種地方。”
“我去那裡幹什麼了?”
“唔……”小綠眨眨眼,“坐在角落裡,喝酒。”
“還有呢?”
“沒了……”
“所以呢?”王喬飛逐漸灼熱的硬挺,開始曖昧的摩擦小綠的某處。
“嗚……”小綠當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連忙帶著哭腔護住屁屁,“我錯了……”
“下次敢不敢了?”
“嗚……”
“敢不敢?”
“嗚嗚……不敢了……啊啊啊,哥不要做了……嗚……唔……嗯……”
(此處省略H一萬字=。=)
其實感情就是場比賽
其實感情就是場比賽,一個追,一個跑。
跑的那個並不會跑太遠,隔段時間就停下來歇歇腳,追的那個感覺到還有希望,於是繼續追,直到兩個人累了,或許會一起走到終點,或許會各自天涯,大多如此。
石朗和沈冰,大概就是這麼一種關係。
剛開始,石朗像口香糖一樣天天黏在身邊,沈冰還會反感,甚至數落兩句。時間一長,也就漸漸習慣了,如果有什麼事情要分開半天,還會感覺不適應。
比如今天,沈冰就是一個人沒著沒落的來到了醫院,因為是單人病房,所以一推門就能發現裡面多了一個人。
見到沈冰進來,舅舅頓時像做錯事的孩子般站了起來,有些手足無措。
沈冰只瞥了他一眼,便徑直走到姥姥床前,將手裡的保溫盒放到床頭櫃上,輕聲道:“姥姥,你說想喝鯰魚湯,我就試著燉了些,可能有點腥……”
“沒事沒事,姥姥就愛喝這魚腥味,”雖然手術很成功,但老人畢竟上了年紀,經過這番折騰後臉色還是有些蒼白,“我的好外孫,快給姥姥盛一碗。”
沈冰應了一聲,先把病床調高了些,然後開啟保溫盒,拿過勺子一口一口的喂著老人。
一時間,在旁邊站著的舅舅就顯得有點多餘了。
沉默了片刻,舅舅還是有些艱澀的開口:“小,小冰啊……我這次來是想問問,咱家那老房子的土地證,是不是還在你手裡?”
沈冰冷笑一聲,放下碗,看著舅舅沒說話。
“咳,我手頭只有房產證……”舅舅搓著手,有些侷促的解釋道:“小冰你別誤會,我只是想用那個換套新房,等一切都弄好了,就把你和姥姥接過去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