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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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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空的下巴搭在白左寒肩上,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嘴唇,又探身吻了吻,「你很困了嗎?那還是睡吧。」

「沒,我再念幾頁,你認真聽。」白左寒笑了笑,翻過一頁接著念;他第一次萌生一種強烈的保護欲,他想讓自己這不諳世事的年輕愛人沒有憂愁和痛苦,看不到這社會殘酷的一面,不要受到挫折和傷害,永遠生活在沒有壞人的世界,永遠微笑著枕在他身邊,用帶著孩子氣的方式向他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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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各項美術類評選展,開展得如火如荼,柏為嶼的兩幅新創作,分別拿下了不同頂級美展的金獎,曹老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往柏為嶼的腦袋瓜子上大力拍了兩把,差點把他拍暈過去。

但凡提起曹銅鶴老先生的弟子柏為嶼,沒有人不汗顏!那個毛毛躁躁的小子過於年輕了,然而獲得的殊榮,卻猶如魚雷般一個、一個炸出來,炸得藝術圈子裡漣漪不斷,讓人不知該羨慕柏為嶼,有曹老這樣惜才如命的導師;還是該羨慕曹老,有柏為嶼這樣才華橫溢的接班人。

柏為嶼在這條路上走得順風順水,一躍好幾級,從沒遇到過什麼絆腳石,身價「蹭蹭蹭」往上爬,同輩的競爭對手只有眼紅的份;許多評論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一時間,所有藝術類刊物將他定位為年輕一輩藝術家的新貴,善意的讚譽鋪天蓋地,同時也不可避免地出現冷言冷語;不過,這一切都掩蓋不住他耀眼的光芒。

楊小空眼巴巴地看著柏為嶼的獲獎證書,一臉豔羨,「柏師兄,你真是太厲害了!」

柏為嶼得意洋洋,「你只有在這時候才會叫我師兄!」

楊小空撓頭,不好意思地笑,「我只有在這時候才崇拜你。」

柏為嶼點起一支菸,抽兩口,故作瀟灑地踩在畫架上,眉飛色舞,「怎麼樣?我是不是越來越有師兄的風範了?」[切勿散播]

曹老一腳把他從畫架上踹下來,「兔崽子,知道『謙虛』兩字怎麼寫嗎?」

柏為嶼揉揉屁股,嘀咕:「怎麼寫?」

曹老揚起柳棍就要打。

「啊啊!我想起來怎麼寫了!」柏為嶼跳著躲開,「曹老,你也真是!我和小空還裝什麼謙虛?真假!」

曹老想想也是,哼道:「在自己人面前隨便一點沒關係,我告訴你,出去說話一定要注意,別被人抓住把柄。」

柏為嶼臭美地攤手,「唉,真是傷腦筋!人怕出名豬怕肥,我這就是樹大招風的典型代表啊!做名人真辛苦。」

「喂喂……」楊小空冷眼,「為嶼,你這種話如果在外面說,真的很欠扁。」

柏為嶼勾住他的脖子,「所以我就和你坦白流露心聲,在外面我可淡定了!你聽、你聽,接受採訪的時候,我就這麼說……」往後退三步,面對楊小空站直,整了整衣領,手背在身後,笑容內斂,裝腔作勢地把採訪過程重播一遍:「這幅畫引起如此大回響,我也是出乎意料的,過多讚揚使我有些惶恐不安,我在藝術之路上還只是個小毛孩,需要不斷探索,希望有更多不同的聲音,指出我的缺點……」

「夠了、夠了……」楊小空擺擺手,「先讓我去吐一吐。」

柏為嶼不依不饒地拉住他,「還沒完呢!等我演完再吐。」

楊小空面色灰暗地扭開頭,「師兄,算我求你,饒了我吧!」

「師弟,你聽我說啊!我還有一段很經典的裝B語錄……」

曹老的柳棍毫不客氣地抽下去,「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裡給我鬧騰!」

楊小空和柏為嶼忙做鳥獸散,對視一眼,偷偷笑。

曹老一轉身,柏為嶼便顛兒顛兒蹭過來,誠心勸道:「小空,我像你這樣研二時,就陸陸續續獲了些小獎,你到現在連個入選的尾巴都沒摸到,別玩物喪志了。」

楊小空沉默片刻,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你做漆畫有靈氣,我怎麼能和你比?」

柏為嶼老氣橫秋地拍拍他的腦袋,「怎麼能這麼說?我們是兩種風格!曹老嫌我太躁,對你的期望更大,你別讓他失望;一個人的精力有限,我的所有時間都花在專業上,而你還分出一半去鑽研瓷器,當然和我不能比。」

「我不急於求成,能學自己喜歡的東西就好。」楊小空用樟腦油洗掉手上的生漆,眼見曹老轉到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