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麼?”
“嗯,很有趣。”傅徵毫不避諱。
“……你不要拿我當小孩子耍!”
傅徵聳聳肩,一邊解西服釦子,一腳跪在床上:“哪裡不是小孩子,指給我看看。”
“……”
“這裡嗎?”傅徵把上衣甩到地上,伸手捏住那輕薄牛仔褲下包裹住的曲線,“我可以看嗎?”
“你……你對客戶都是這麼沒禮貌的嗎!”袁藝咬著牙掙扎。
“哦,”傅徵直起身,想了一會兒說,“你想要大人的玩法?”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傅徵鬆了鬆領口,俯下身來:“你是僱主,想做什麼都可以。”
長長的接吻落下,像是要迷惑住人心一般。
從嘴唇開始,到喉結,到鎖骨,到乳。頭,到小腹,再到性。器,所有的地方都被男人用舌尖細緻地愛撫到了。綿長而又帶著侵略的意味。
袁藝恍惚地看著男人,依舊是穿戴得整整齊齊,不過西裝褲底下明顯有了反應,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去碰觸。
傅徵愣了一下,輕輕握住他的手腕:“不需要。”
“那你……”
傅徵說:“一切都是以你為中心的,不需要考慮我的問題。”
“哦……”袁藝垂下眼睛,忽然有點失望。
“或者你喜歡看,我可以脫衣服。”傅徵說,“自己一個人裸體很彆扭是嗎?”
“有點……”袁藝咬著嘴唇。只有他一個像傻子一樣被人擺佈來擺佈去的,多少是有些不爽。
傅徵很老實地解開了衣褲,赤條條跪在年輕人的身前。
“這樣好些?”
“……嗯。”
“脫了你又不看,很可惜的。”傅徵輕輕捏起袁藝紅透了的臉,讓他睜開眼睛面對自己,小聲強調道,“如果你喜歡,我可以自。慰給你看哦。”
“誰要看這個!變態!”袁藝憤怒地捶著床。
傅徵很遺憾地攤手:“有不少人喜歡啊。”
八、
袁藝睡醒的時候,臥室裡黑漆漆一片,唯有門口的夾縫處漏過來一道光,打在木質地板上,呈現出溫暖的色澤。
電視機的聲音從光亮的源頭傳來,帶著微小的,嘈雜的響動。
袁藝本以為那個男人在自己醒來的時候就應該不見了蹤影,可摸到客廳的時候,卻發現傅徵斜躺在沙發上,正在邊看球賽邊喝啤酒。
……我屋裡哪來的啤酒?
袁藝站在門口想了半天。
傅徵轉過頭來看看,舉起酒罐朝著袁藝致意:“來一聽?”
袁藝搖頭,窩進了隔壁的沙發。
傅徵坐起身,拍拍自己旁邊的位置:“過來。”
袁藝考慮再三,小心翼翼地挪過去,結果被傅徵伸手攬過來,整個人圈在了懷裡。
“平時看球麼?”
“……偶爾吧。”
“我不換臺也沒關係吧?”
“嗯……”
這種好像是舊友一樣的感覺是怎麼回事?難道交易不就該是床上床下兩清的嗎?男人這種曖昧不清的態度,讓袁藝覺得有點傷腦筋。
還是說……裝成戀人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傅徵晚上沒有回去,卻也沒有和袁藝睡在一起。
男人從壁櫥裡翻出了條毛毯,就這樣搭在身上睡在了客廳的沙發。
袁藝覺得很是煩躁,他搞不懂這種若即若離的關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十月的月初,袁藝的生活費和零用錢下來,他算計了一下生活必需的部分,又從銀行裡取了一點兒壓歲錢,加在一起全部給傅徵的賬戶打了過去。
傍晚的時候收到傅徵的簡訊:“錢已收到。”
袁藝坐在食堂的椅子發了半天呆,覺得自己這種行為真是蠢透了。
自從幽會地點改到了袁藝的公寓,二人的相處模式也漸漸定了下來。每週見面一次,但是時間並不確定,週一到週五晚上由傅徵隨機安排,偶爾會一起過夜。袁藝從沒在週末見過傅徵,因此他懷疑性工作者也是需要休大禮拜的。
傅徵的工作表現和服務態度也是令人稱道的,如果只是算床上那部分的話。
在兩人的性。事中,傅徵一直處於無私奉獻的位置,除了取悅袁藝之外,不做任何多餘的事情。這說起來好聽,但實際上讓人並不那麼舒服。只有自己一個人動情,只有自己一個人陶醉,只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