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疼痛度幾乎可以約等於零。
「如果你還不滿足,下班以後去我家裡。你不會不記得我家在哪兒吧。」郭晉善輕哼一聲,滿是鄙夷。
並不是很清楚郭晉善為什麼要讓自己再去他家做那種事情的目的,估摸著郭晉善這麼做的原因只是為了發洩生理上的需要的魏央江映的點了點頭,道,「我……記得。」努力撐起了自己的身體,魏央開始有些後悔在這種完全沒有洗浴的地方來激怒郭晉善。雖然,目的已經達到……可是身體這麼難受,待會兒他該怎麼去上課。「那個……我……」想要問郭晉善自己體內的東西該怎麼辦,可是話到了嘴邊魏央又咽了下去。
問郭晉善這種問題,自己是想要做什麼?沒有想要得到對方的同情關心的打算,說出口後會得到的答案,僅僅是在腦海之中想象一番,魏央便覺得迎接自己的不過是被羞辱後的尷尬的下場。
「不,沒什麼。」隨意的從桌上抽過了幾張紙巾,稍微擦了擦那被液體沾溼了的部位,魏央穿上了自己的褲子。注意到了郭晉善的表情,魏央淡淡的笑了一聲後,道,「你看著我是想要做什麼?難道你還想要再抱我一次?雖然我也很樂意,不過貌似時間不允許吧。」瞟了瞟掛在牆上的鐘,離上課時間還有十五分鐘不到了。
「不要把我想得和你一樣。」冷冷的瞟了魏央一眼,郭晉善就拿著上課的材料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情慾氣息,唯恐待會兒會有人進來聞到這股味道的魏央慌慌張張的開啟了窗戶,在感受到了自窗外吹入的風之後,魏央鬆了一口氣。
再過一會兒就要到上課時間了,可是,魏央卻沒有想要去上課的念頭。不管是體內粘稠的液體,還是疼痛不已的身體,或是因為悲傷而無法思考的大腦,這都不是去授課該有的狀態。
可是,這一切,他都無法控制。
回想起剛才自己所說的話,魏央現在只覺得羞恥得足以讓他一頭撞牆。一直以來可以說是家教良好的他,就連色情的刊物或者其他的都不曾碰過,可是這樣的他,竟然會不知羞恥為何物的說著那麼不要臉的話,而做這一切的目的卻都是為了讓對方抱自己。
得不到對方的心的話,至少,他想要得到對方的身體。
曾經說過什麼得不到對方的心只能夠得到對方的身體的話還不如放棄的話的那個人是誰,記憶已經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但是魏央只覺得那個人說的話實在是可笑
如果真的可以輕易的放棄,他何嘗不想要放棄,只是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放棄,反而隨著時間,那名為喜歡的感情不斷的加深,然後,終於,喜歡變成了習慣,再也無法戒掉。
所以魏央想,會說放棄這種話的人,也許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喜歡過一個人。
心裡面的苦澀,簡直就象是在吃黃連。但是這一份苦卻又不可能像黃連的苦一般,只要吃一點甜的就可以抵消。就好像是釀酒,只是這苦是時間越長,苦澀的味道越發的濃重。
為什麼……喜歡會那麼的沉重,那麼的痛苦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 章
三十九點三度。
放下了拿著的體溫計,魏央拿過了一邊的手機,然後撥通了學校的電話。
「嗯,是的……我想盡量長一點吧,因為我從以前開始就是生病了不容易康復的型別……嗯,好的。啊,不用擔心的,我的母親會來照顧我的,我會盡快返校的……好,謝謝。」聽到了電話被結束通話後的嘟音,魏央長舒了一口氣,隨意的將手機扔到了一遍後,全身的力氣就象是被全部用盡一般,整個人倒在了床上,再也動彈不得。
之所以會發燒,那一天的冷水澡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大概也是因為和郭晉善之間的做O。同性之間的做O,被進O的一方的負擔很大。好像是之後沒有徹底清理乾淨那些液體,在昨天從郭晉善家回來沒有多久以後魏央就開始拉肚子了,而且也開始身體不舒服,等到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體很燙且頭腦暈眩的時候,魏央才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發燒了。
以著那極其不舒服的身體在自己那雖然很小但是東西卻比較多且亂的房子裡面找了半天,魏央才終於找到了那個已經很久沒有使用的急救箱。太久不曾使用過的體溫計,如今使用起來反倒是有一種陌生感。
電話裡面雖然有說過會請自己的母親過來照顧自己,可是魏央並沒有打算打電話給自己的父母要他們過來。
當初得知了魏央考入了K大文學院之後的父母,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