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出事,但我不介意跟他死在一起。”
顏瞻說著,掉頭向院外走。
“顏瞻!停下來!”任偉喊得撕心裂肺,“你冷靜!”
顏瞻不顧任偉的喊叫,從車裡又拿了一個燃燒瓶出來。再站到窗前,面對任偉,顏瞻的表情柔和了下來,“任偉我跟你說過,我最怕……束手無策。妮子我沒辦法,我不能控制生死,但現在不一樣,我要救你。如果我做不到,我不會袖手旁觀。”
“彭勃。”任偉放低了聲音,“你也冷靜下來好嗎?這幾天我說了太多難聽的話,我讓你發怒,我迫使你失去理智。因為我想讓你恨我,讓你停止對我的感情。我不值得你這樣。我是個懦弱的人,正因為知道自己虧欠你的感情,我才無法面對你,才選擇逃避。你知道,那天我很晚回家,看到門把手上掛的潤喉糖,我就……始終,咱倆的關係,我……對不起。我嘗試過去接納你,但……感情這東西,我沒辦法勉強自己。”
“任偉你害怕了是吧?”彭勃的聲音很冷。
“不,我不害怕。顏瞻失去理智了,我相信他會繼續扔燃燒瓶,但我不怕。他說了,他不會袖手旁觀,他不介意跟我死一起。從來……沒人為我這樣過……我就是想要這樣一份感情,現在……我得到了,我還怕什麼?怕死嗎?我怕不怕死你知道。至少這幾天你該知道了。”
“我為你又何嘗不是?我付出的還少嗎?”
“所以我虧欠你。我……你給我的感情,曾經幫我走過了一段最艱難的路。我依賴你,我向你索取溫暖,但那不是愛,我感激我欣慰。我承認,這樣的我,很自私。”
又一隻燃燒瓶被投擲進來,一聲炸響。
“這些話,我其實一直想對你說。可一次又一次,我說不出口。因為我知道你愛我,你說你願意一輩子揹著我。不感動是假話。但感動,並不意味著我愛你。我搖擺過,但徒勞無功,甚至我越來越怕你。那種怕不是因為你威脅我什麼,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