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印象深刻,這首歌從小就喜歡。”
她說完,不自覺地去尋謝暄,剛好看見謝暄走出包廂的身影。
“嘉年華”裡的隔音措施很好,包廂裡面任他鬼哭狼嚎震耳欲聾,走道上絲毫不受影響。他一邊向洗手間走去,一邊已經從褲兜裡摸出煙來——任謝暄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也會對煙產生依賴——
洗手間在過道盡頭轉角,才堪堪走到,一個人摔出來差點撞上他,他退了一步,看著那個人仰面摔在地上,謝明玉陰沉著臉從裡面走出來,五官凌厲懾人,帶著無法厭惡的厭惡。
那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人模狗樣的人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外強中乾地瞪著謝明玉撂下一句狠話,“怎麼,長成這樣還不興給人看了,有種你給我等著!”然後連滾帶爬地跑掉了——
“怎麼回事?”謝暄擔心地去拉謝明玉的胳膊,沒想到被謝明玉用力地甩開了,看都不看謝暄一眼,兩隻手插、進褲兜裡,一言不發地走開了,僵直的脊背蘊含著怒氣。
謝暄看著謝明玉的背影,沉了眼。
等謝暄回去的時候,就見謝明玉縮著身子睡在沙發裡,面朝裡,一副生人勿近的死樣。揚關死霸著話筒不撒手,正被王芸一幫人臭轟
自那日與謝明玉挑明之後,謝明玉見著謝暄總有點陰陽怪氣,心情好的時候便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樣,若心情不好,是理也不理人的,但也沒有專門挑事兒跟謝暄作對。謝暄懶得去哄他。
散場之後,謝暄送孫蘭燁回女生宿舍。因為第二日是週六,很多學生已回家,學校裡特別空曠安靜。
兩個人走在校園主道的路燈光下,兩手插在兜裡,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