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訊息是吧?”沙裡寧問。
“他在哪兒?”
“我半年前見過他,”沙裡寧微微笑了笑,“他也是個走投無路的傢伙,比起現在的你,他實在過得很慘。”
“告訴我!他在哪兒?”烏松有些著急地問。
“他加入了游擊隊,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毒蛇組織,專門暗殺新自由黨政府領導人。不過多虧了他們,我們也省了不少事。但是我並不認同他們的做法,那是極其冒險的,而且意義真的不大。你殺了一個又有什麼用呢?他們再派一位,一切都還是老樣子。”沙裡寧彈了彈菸灰,“你那朋友就在裡面,我看見他右邊的臉有一大塊燒傷,骨瘦如柴。不過看上去還挺精神,放心吧,你那朋友受過軍事訓練,不會那麼快死的。”
“現在有他的訊息嗎?”
“沒,半年前我在我們這裡的薩達河一帶見過他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我跟他打過招呼,他看上去很不友好。”
烏松沉默了,要是讓自己見到他,一定會把他帶回來的,雖然現在他們的狀況也不理想,但至少沒那麼冒險啊!
“別擔心,我相信總有一天你們會再見面的。”沙裡寧安慰著烏松,接著說,“我的隊伍裡也有一些是毒蛇組織的,到時候你可以跟他們談談,現在,我們去見見我的朋友們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以後填
空白的地方以後填
作者有話要說:
☆、莫比烏斯環7
海德市郊有一個石頭砌成的教堂,在一片草地中,這座教堂顯得既突兀又孤獨,但這卻是一個相當著名的歷史建築。
歷代的州執政官都在這裡宣誓就職,並從神父的手中接過象徵著這個州的鑰匙。現在的神父已經八十多歲了,白髮蒼蒼,眼睛耳朵都不太好使,在他就任這個古根海姆教堂的四十年中,已經有十二位執政官跪在他腳下接過聖神的鍍金鑰匙了,但在這之後,恐怕是不會再有人把這把不值錢的鑰匙當回事了。
就在莫里斯神父像往常一樣做著禱告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汽車的聲音。
三輛灰色的藍鷹牌轎車停在了教堂前的空地上,接著莫里斯神父看到從一輛車中走出來一個人。
一位身材修長的青年,身姿挺拔,步伐堅定,雖然臉上帶著微笑,但卻一點也不讓人感到他的喜悅。
這是一個憂鬱的人,莫里斯神父見到他的第一眼時這麼想。
年輕人彎腰鞠了一躬,說:“我寫過信給您,神父,希望我今天的來訪能有所收穫。”
莫里斯知道他是誰,他從其他人口中聽說過他,這樣年輕的人過早的登上了權力的寶座,不用過多地考慮就知道他是那種目中無人的男人,要知道,莫里斯見過的最年輕的執政官也有三十六歲呢!但這個人看上去並沒有那樣尖銳,或許只是暫時被隱藏起來罷了。
“抱歉,您恐怕要失望了。”莫里斯神父很平靜地說。
“為什麼呢,我和從前的那些執政官有什麼不同呢?”黑髮的青年疑惑地問。
“我必須遵守規則,否則會作為一個沒有原則的僕人被上帝拋棄的。”
“新的州憲法並沒有這樣規定,難道說您不懂得變通嗎?”
“抱歉,我之所以能夠在這裡並不是因為您的政黨和法律。”
“那是誰讓您站在這裡的?”黑髮青年顯得有些憤憤不平,“您站在這裡是出於大家對您的尊敬,他們相信您能明辨是非,他們相信您能為他們著想,為上帝最底層的子民著想,而我,就是被那些人選擇出來的!”
老人平靜地看著他的話,等他說完了,莫里斯神父慢慢地說:“並不是你們,而是上帝讓我站在這裡的。”
年輕人微微笑了笑,他揮手讓部下進入教堂,接著用一種幾乎是帶著惡作劇的笑容對面前的神父說:“我對您說那麼多僅僅是為了表示對您的尊重,並不是對您所遵循的那套東西的尊重,現在看來,我沒有必要那麼做了。您說說看吧,今天我在您面前奪走了那該死的鑰匙,而您所信仰的東西在哪裡呢?如果真的存在的話他為什麼不阻止我呢?”
“一切自由安排。”老人說。
“你說我今天來這趟是不是太愚蠢了?”倚在座椅裡,埃利奧把玩著手中的鑰匙問。
前排的庫哈斯點了點頭:“那老傢伙不識好歹!”
的確不懂得變通,但他卻像個一個符號,如果我不讓他屈服會讓我覺得一切都未成定局。埃利奧低下頭思考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