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面熾熱的眼神,尤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除了演講外什麼都沒有,我甚至沒有一份工作,恐怕我沒有資格加入。”
然而,對面優雅的青年卻沒有嘲笑他,或者像他遇到的那些朋友一樣諷刺他,金髮的青年只是溫柔地笑了笑:“你是一個人才,我們需要你的同時你也可以從我們這裡得到你想要的,無論是工作還是其他什麼,現在這個時候,有才能的人應該互相幫助,一直到我們顛覆這個國家。”
尤里的心砰砰地跳著,他知道現在的情況,他何曾不想出人頭地呢!何況是權利黨這樣的黨派。“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願意,我願意為你們做出我所能做到的一切。”
金髮青年笑了笑,接著伸出手,說:“所羅門容格里爾斯,歡迎你加入我們。”
尤里微微愣了一下,這個男人就是權利黨的主席!今天的自己是何其幸運啊!於是,這位前一分鐘還無家可歸的青年,下一秒就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直到這個尤里柯布西耶去世之前他都不會忘記這一幕:一位優雅的金髮青年帶著溫柔的微笑看著他,並把他帶到了權利的頂峰。
作者有話要說:
☆、莫比烏斯環6
加百列沙裡寧的老巢真像個狗窩。
這是烏松被帶進來之後的第一個想法。
跨過地上熟睡的胖子,烏松跟在沙裡寧身後走進了房間的深處。
“加百列,這就是那個來支援我們的?”一個大鬍子走過來說。
“是的,你那裡準備的怎麼樣啦?”
“一切都好,你放心吧,我的兄弟們可不會出錯!”
烏松向這個不時瞟著自己的男人點了點頭。
“加百列,你終於回來了!這當兵的誰啊!”
“就是上次開會說的布林豪斯州的那個啊!”
“哦,據說是個上校啊,加百列你可真有能耐,看看這傢伙,真正的高階軍官啊!大夥兒快來看看!”
“看這男人,真不錯啊,這就是要加入我們的!”
“哈哈,大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一個高瘦的男人走過來問。
看著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尤納斯烏松。”
“我叫安德魯米德,是這裡的廚子,你想吃什麼儘管說啊!”
“謝謝。”
看著被大夥兒包圍的烏松,沙裡寧走過去把他拽了出來,接著搭著他的肩膀把他往會議室裡塞。
來到會議室,烏松才鬆了口氣,他擦了擦汗珠,對沙裡寧說:“你這裡是個熱情的地方。”
沙裡寧笑了笑:“不錯吧,比你們那個死氣沉沉的地方好多了,你們那裡真是一貫的官僚風格啊!怎麼樣,這裡才是革命者聚集的地方=,要不要考慮加入我們啊?”
烏松抬手拒絕,沙裡寧笑著對他說:“要是你來這裡,我就讓你做總參謀長!軍隊全歸你管!”
輕輕地笑了笑,烏松看著這個高大的男人,“抱歉我不能。”
“你要是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就對我說,我隨時歡迎你。”沙裡寧拍了拍他的肩膀。
感覺到沙裡寧對待自己和埃利奧態度不一樣,烏松有些納悶。
沙裡寧看出了他的疑惑,於是扔給了烏松一根菸,說:“我不喜歡戈迪,說實話,我第一次看見你就覺得我們很合拍了,你和我一樣都是真正的男人!”
烏松笑了笑:“埃利奧也不是女人。”
“他看上去越來越像個陰謀家而不是英雄,我不喜歡搞陰謀,男人要幹就正大光明的幹!”沙裡寧說。
那你在我們後面耍什麼小花招,而且這次我來不也是你騙我過來的嗎?烏松笑著看著眼前把自己胸脯拍得響亮的男人。
“有些時候也不能太死板,兵不厭詐嘛!”沙裡寧繼續說,“不過你放心,我是從心底佩服你這樣為朋友犧牲一切的精神的,我對你也是真誠的!”
“其實我們也不容易啊,我們這裡都是真正的社會底層的渣滓,都是走投無路的人,要不是活不下去了我們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我們這裡不像你們那裡那麼富裕,雖然就在隔壁州,這裡的人大多都過的很艱難,買賣孩子的現象到處都是,現在政府裡也很多都是童子軍,我的弟弟沒我這麼叛逆,他就是十七歲的時候在軍隊裡被折磨死的。”沙裡寧吸了口煙說。
烏松不說話,他看著這個過於高大的男人,看著他滿身的傷疤,有一條甚至從脖子上蔓延到了下巴。
“你想知道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