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了無數遍要輕一點,結果還是被操暈過去了。但是流氓Model的精髓就在於,雖然我流氓你了,可我不會承認,還要把你哄得好好的——因為我待會還要繼續流氓你!
於是靳炎立刻湊過去又親又舔,問:“你說什麼了?我想想,你說很爽……說你還要……叫我快一點……”
蔣衾差點沒把靳炎一腳踢下床去,結果一抬腿就被靳炎抓住了,盯著他含著水的琥珀色的眼睛,強硬而緩慢的一插到底。
這過程實在太過煽情,蔣衾幾乎又要哭出來,想轉頭避開目光,卻被靳炎捏著下巴扳過臉來。
“看你熱情得……”靳炎俯身親吻他溼漉漉的眼睫,低聲道:“你吸什麼呀,還一抽一抽的,想挨操就求我啊……”
蔣衾被羞辱得幾乎背過氣去。靳炎得意忘形,順著他漂亮的側臉一路親吻到脖頸,在鎖骨上重重撕咬了好幾口。
蔣衾天生皮肉細軟,是嬌生慣養出來的富貴命。靳炎對此特別著迷,覺得揉起來手感好,舔起來口感好,眼下緊要關頭更是讓人神魂顛倒,簡直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
結果這一忘不要緊,靳大流氓順口衝出來一句:“看你這皮薄肉嫩得,不給你男人啃還給誰啃啊?”
蔣衾沒反應過來,靳炎又得意了,咬牙切齒說:“老子不多啃兩下,難道還便宜了那個姓方的不成?”
蔣衾:“……”
蔣衾瞬間僵了。
靳炎也瞬間知道自己捅婁子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會,突然靳炎火燒眉毛的把蔣衾整個一掀,不管不顧從背後狠狠插進去。狂風暴雨一般的攻勢沒擋住蔣衾噴薄而出的怒火,抽插間隙還能聽見他斷斷續續的破口大罵:“姓……姓靳的你個王八蛋!你他媽亂說什麼!你……你原來在這等著我呢,怪不得昨晚!……”
靳炎手忙腳亂的捂他嘴巴,連聲哄騙:“你沒聽見,你什麼都沒聽見。”
“唔唔唔……唔唔……”
“哎喲彆扭了!再扭射了!”
……
搖著尾巴的的黎小檬,拿著三國爭霸賽冠軍獎盃回到家,剛進門就便被嚇呆了。
客廳一片狼藉,靳炎彎著腰縮在沙發上,抓著一個沙發墊子緊緊護在頭頂。地上摔了一地的碎片,突然一本字典打著旋兒從臥室裡飛出來,砰的一聲彈到沙發墊上,轉而撞翻了花瓶。
“離婚!”蔣衾的聲音怒氣衝衝:“你既然忘不了方源,就他媽去跟方源過吧!”
靳炎回頭怒吼:“明明是你忘不了,老子吃個醋又怎麼了——哎喲!”
一本雜誌嘩啦啦的拍了靳炎滿臉,封面上陽光健氣小帥哥正笑容滿面的玩籃球。
靳炎一看頓時大怒:“我勒個槽,你揹著我偷藏有小白臉封面的書?蔣衾你不要太過分好嗎!”
“過分你個頭!我看個籃球雜誌又怎麼了!”
“誰準你看籃球雜誌的!都是男人!”
“大街上還都是男人呢你怎麼不去殺人放火啊?!”
“老子這就去!”
靳炎雄糾糾氣昂昂的站起身,還沒邁出一步,突然眼明手快的把沙發墊子往腦後一擋——瞬間鬧鐘從臥室裡飛出來砸得他一個趔趄。
“蔣——衾——!”靳炎怒火萬丈:“你真想殺了我嗎!這鬧鐘是純銅的!殺了我你好跟那個姓方的雙宿雙棲是不是——”
話音未落只見一瓶拉菲紅酒在空中劃了一個漂亮的拋物線,緊接著砸在牆壁上,爆出漫天紅花。
靳炎狂吼:“臥槽——!你不把家裡紅酒砸完你不爽是不是?!再砸我就——”
“就去民政局辦離婚?”蔣衾怒氣未消,抓著眼鏡從臥室裡衝出來:“現在就去!九塊錢我出了!”
靳炎呆愣幾秒,突然一頭扎進沙發裡,鴕鳥一樣把頭埋在沙發墊裡說:“我不去!”
“你給我起來!”
“不起來!”
“起來!”
“不起來!”
“這婚你到底還離不離了!”
“不離!”
“你……”
靳炎甕聲甕氣說:“誰離誰是孫子!”
蔣衾氣得沒辦法,伸手去拉靳炎,靳炎卻拱啊拱的只露出屁股。就這樣他還不消停,一邊跟蔣衾角力一邊大叫:“離了你就跟方源過了是不是!老子這就去宰了他!哎喲別拽我褲帶孩子還在呢……蔣衾!說不離就是不離!老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