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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蔣衾很早以前就知道有些話對靳炎來說是禁語;說了會產生種種無法收拾的後果。

比如說:“你最近長胖了?”

靳炎會飛奔去健身房鍛鍊個三天三夜;期間不斷眼淚汪汪表示自己被嫌棄了媳婦要爬牆了;一邊嚎啕大哭一邊舉啞鈴;直到蔣衾親自上門去把他從健身房拖回來為止。

再比如說:“我要減肥。”

靳炎會大驚失色的跑去廚房做出一桌佳餚,逼著蔣衾如同嚼蠟一般吞嚥下去;然後牛皮糖一般壓在他身上逼他不準鍛鍊不準活動,直到食物全化為熱量和脂肪。

又比如說:“你看衛鴻對段寒之多好;言聽計從的。”

這話就像對一個青春叛逆期少年說你看別人家的孩子如何如何,會直接刺激靳炎腦後的那根反骨,讓他做出種種常人難以理解的賭氣舉動;包括偷偷用蔣衾的洗臉毛巾擦腳啦,三更半夜打電話去陰森森提醒衛鴻起床撒尿啦,走在大街上突然一屁股蹲下非要蔣衾過去哄他拉他才起身啦……

至於“樓下快遞小哥長得真帥”和“事務所來了個新美女”以及“你昨晚弄得我很疼今晚別上床睡覺了”……那更是連提都不能提,比一包點燃了引線的炸藥還危險。

多年來蔣衾一直儘量避免雷區,總體來說還算相安無事。直到今天他發現,原來還有一句話是不能提的!比核彈頭威力還大!

這句話是——“我想死你了”!

這幾個字一出口,靳炎頓時就跟吃了春|藥一樣,連沙發都不讓上,按著蔣衾在客廳地毯裡狠狠做了一次。因為長久沒發洩兩人都沒堅持很久,但靳炎那猙獰的樣子還是讓蔣衾怕了,不斷顫抖的親吻他,想讓他動作放輕一些。

結果靳炎不為所動,蔣衾氣還沒喘勻,就被他拎到臥室大床上去一摔,隨即整個人壓了上去。

蔣衾被這一壓差點靈魂出竅,好不容易眼前發黑的感覺消下去了,喘息著求饒:“你……你輕一點……”

靳炎一邊動一邊粗聲粗氣的問:“想你男人不?嗯?哪裡想?”

“你他媽……慢一點……啊!——”

“這裡想?”靳炎下流的把手伸到他大腿內側去撫摸著,又轉到前邊去惡意的撫弄:“——還是這裡想?”

蔣衾欲哭無淚,意識到靳炎這次在床上激發了流氓Model。

靳炎有種角色扮演癖,一旦進入惡霸、強盜、地主老財等種種反面角色後就格外亢奮,蔣衾毆打多次都不能見效,而且越毆打他越得勁。有一次他玩脫了把蔣衾鎖臥室裡了,第二天忘了開門,於是跪了一夜搓衣板。

大概是第一次出來太快刺激了靳炎敏感的男性自尊心,第二次不管蔣衾怎麼求饒他都不停,斷斷續續過了很久,才在蔣衾崩潰的呻吟裡射了出來。這一次更加痛快淋漓,高潮時靳炎腦子裡一片空白,過了好久才恍然發現自己手還緊緊掐著蔣衾的腰,因為用力過大已經抓出了幾條血痕。

蔣衾彷彿毫無覺察,半昏半醒的伏在他懷裡,臉色紅得能滴出血,嘴唇帶著溼潤的飽滿,看上去又有點可憐。

靳炎一下又狂躁了,抱著蔣衾跑去洗澡,在浴室巨大的按摩浴缸裡來了個騎乘式,把蔣衾頂得哭了出來。因為強烈的快感刺激,那哭聲也喘息得像是在邀請,靳炎聽得都迷亂了,只覺得心裡有種殘忍而暴虐的念頭,恨不得就此把蔣衾咬死了一口口吃下去。

蔣衾最後完全沒意識了,要不是靳炎強硬的把他架著,他能一頭栽到水裡淹死。最終靳炎把他抱回大床上,八爪魚一般把他揉在自己懷裡,又喃喃地說了不少情話兒……可惜蔣衾一個字都沒聽見。

這一覺睡得非常紮實,第二天醒來時臥室光線昏暗,蔣衾全身痠痛,半晌才忍著落枕的痛苦抬起頭,只見落地窗簾被緊緊拉上了,臥室裡彷彿還飄著若有若無的腥羶氣味。

蔣衾瞬間意識到那是什麼,臉色頓時黑了。

“媳婦兒……”靳炎膩膩歪歪的貼上來,叼著蔣衾的耳朵尖含混不清的問:“睡好了沒?肚子餓嗎?”

蔣衾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餓,要知道他上一頓可是吃在昨天中午。

靳炎興致勃勃道:“不餓就再給你男人壓一壓,看把你養得多好。”說著三下五除二又把蔣衾拱起來按住了。

蔣衾當然不知道自己昏睡的時候已經被靳炎餵了魚片粥下去——魚片還是嚼爛了喂的。他只覺得惱羞成怒,用力去板靳炎的手:“滾開!我是怎麼跟你說的!”

靳炎用腳趾頭都知道他惱怒自己昨晚手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