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可是他也不否認,這巨大的挑戰激起了他的鬥志,他臉色陰沉,眼神就像鷹一般犀利!

回到旅館後,因為感覺身上帶著灰塵和汗漬,晏子殊決定先好好洗一個澡。

水流順著他的長髮,肩膀,胸膛流淌下來,在腳邊形成小小的急流,只要閉上眼睛,那駭人的血汙就會鮮明地出現在眼前。

他想著四年前的走私案,想著暴斃在開羅街頭的副館長,覺得身體四周彷彿攔著高不可攀的圍牆,許久之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月光皎皎,映得房內一片黯淡的銀輝,一天的奔波和專注的思索,晏子殊很疲累,因而也睡得頗熟,呼吸勻稱。

但他隱約感覺到了異樣,脖子痕癢難耐,胸口很沉,是蟲子還是什麼?從他的肩膀遊弋到了手臂,停住了不動。

他早該在睡覺前先噴灑殺蟲劑的,皺著眉頭想著,他又感覺到一絲涼意,緊接著,有什麼滑入他的腿間……

晏子殊猛然驚醒!

那像金色絹絲一般迷人的長髮,就如同窗外華美的月光,碰觸著晏子殊赤裸的腹部,映照這光芒的,是一雙緊盯著他的淡紫色眼瞳,鋒芒如匕首般銳利,又似月光般柔情!

晏子殊面無表情,確切地說,是強壓住任何表情地瞪著他。

男人性感的嘴邊,掛著一抹近似幻覺般的微笑。

「這麼久不見,你的反應變遲鈍了。」卡埃爾迪夫低啞地調侃道,骨節分明的手指摸上晏子殊的咽喉:「那次槍傷,難道傷了你的反射神經?」

「你說呢?」晏子殊極冷地回答,與此同時,細微的槍械聲音響起,卡埃爾迪夫的側腹抵上了一把Golck手槍。

槍原來貼身放在厚毛毯下。

「我已經上膛了。」晏子殊進一步威脅道,語氣冷靜。

「呵呵,幹得不錯。」卡埃爾迪夫笑了笑,既大方又優雅地放開了手,坐起身:「我還以為你會放在枕頭下。」

「然後掏槍的時候被你反制住嗎?我不會給你這種機會,讓開!」晏子殊低喝道,也坐了起來:「為什麼一直跟著我?」

卡埃爾迪夫攤開雙手,無奈地說道:「我沒有跟著你,是你跟著我。」

晏子殊才不理會他的狡辯,嚴厲地瞪了他一眼。

「好吧。」卡埃爾迪夫看著他,並不生氣:「不錯,我是派人盯著你的一舉一動,你在機場用電話訂了旅館不是嗎?只要查一下通訊記錄就能找到你在哪。另外,我僱用的人是土耳其人,他們是職業間諜,比你那個翻譯員更熟悉這裡。」

卡埃爾迪夫的語氣裡充滿調侃的意味,晏子殊沒有理會他,緊握著手裡的槍,絲毫不敢鬆懈。

「那你找我做什麼?」

「你在這裡什麼也不會發現,我昨天來就是想告訴你這個。」卡埃爾迪夫微笑著:「窮寇莫追,我不是教過你嗎?」

「哦?這麼說你山窮水盡了?」晏子殊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我走投無路,山窮水盡那天,你會和我在一起嗎?」卡埃爾迪夫溫柔又誠懇地問。

「不會!」晏子殊拒絕得斬釘截鐵!

卡埃爾迪夫聳聳肩膀:「那就很遺憾了,那個人不是我。」

「那是誰?」晏子殊冷冰冰地問:「有你摻和在裡面,是黑手黨還是邪教?」

卡埃爾迪夫不置可否:「我只能說,是個危險人物,這是他破釜沉舟的最後一擊,其實我並不想讓你捲進來。」

晏子殊眯起眼睛,定定地說:「你撒謊。」

卡埃爾迪夫笑了,那笑容就像月光下開放的荷花,文雅又極具魅力。

「你說不想讓我捲進來,根本就和危險無關!你只是不想計劃被我破壞,這次你又看上了什麼?是穆罕默德的靈柩還是失傳的寶藏?」晏子殊咄咄逼人地說:「他和你的目的一樣吧?所以你們槓上了!別以為員警是白痴!無論是你還是他,我都不會放過!」

卡埃爾迪夫的瞳仁裡閃爍著讚賞,他盯著他,親膩地說:「你進步了,如果是以前,總是行動在前,思考在後,呵……你問完了嗎?那是否該輪到我了?」

「哎?啊!」

快如閃電般的擒拿,晏子殊還未看清卡埃爾迪夫的動作,持槍的手腕就已經被他扣住,用力一拉!卡!一陣眼冒金星的劇痛!脫臼的手腕力氣頓失,槍從手中滑落!

但晏子殊也不會那麼快就陷入被動,他敏捷如豹,下一秒已用右手接住槍,嗖地指向身前的男人,男人靈巧地